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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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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同意就進屋查探,結果被逮個正著,尷尬道:“不好意思,你沒在屋子裡,我還擅自進來了。”

齊殊溫柔搖搖頭,“沒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在懷疑我。”

“的確,我並不相信傀儡會動這種無稽之談,即使……親眼所見。”

“那麼,等你找到他會動的原因,也務必告訴我一聲。”齊殊的聲音依舊是輕緩而綿長的,像是午夜驅蚊所用的蚊香,徐徐燃起一線煙,繚繞滿室,不特別,尋常到極致,卻有些嗆鼻,令人在意。

她是在說真心話,還是挑釁呢?令人無比在意。

餘念只低語一句:“我會找到的。”

於是她在齊殊溫和的目光中退了場,頻頻回頭,餘念還能看到齊殊籠罩在燭光裡的身影,衣袖寬大,不合適她,反倒攏了半宿風雨與孤寂。

隔天,餘念剛睡醒就聽得屋外喧鬧。

她揉揉額角,腦仁乾澀的疼,似宿醉過後。

“怎麼了?”餘念呢喃自語,洗漱好了推開門去。

外頭匯聚了大堆的人,陳饒、阿蒙等人都在院內說話。

餘念好奇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話音剛落,她的腳下就踩上了一張白紙,上面寫著“罪己詔”三字。

罪己詔?讓她寫下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嗎?

阿蒙疑神疑鬼地問:“你也收到了?”

“喏,這裡。”餘念擺給他看。

“邪靈出世了,必須快點封印起來!”安娜義正言辭地說,手裡水晶擺件晃著有規則的圈,找尋著四面八方的靈力。

阿蒙睜目欲裂,揪住安娜的領口,道:“肯定是你,你想驅趕其他和你競拍傀儡的客戶,所以裝神弄鬼,別以為我不清楚!”

安娜像是被戳中了心思,目光躲閃,好半晌才說:“別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誰知道是不是你乾的,還演的這樣逼真!又或者……是她,對,就是她!從一開始就扮演著偵探的角色,一次次把我們往恐怖的方向帶,一切都是她的詭計!”

她手指著餘念,一下子轉移了阿蒙的注意力。

阿蒙似要崩潰了,幾步上前,還沒開口,就被沈薄擋住了去路。

沈薄理了理手腕上的袖釦,好整以暇道:“對女人動手,可不是君子所為。”

“娘娘腔!少裝模作樣!”阿蒙原本怯懦的性格崩盤瓦解,暴露出暴戾的本性。

沈薄挑眉,輕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想打架嗎?”

“來啊!打啊!”

他挑釁聲剛響起,就被沈薄一記利落的勾拳,擊倒在地。

阿蒙難以置信捂住臉,不敢與沈薄對視,也只能目瞪口呆看著餘念,眼底流露出不甘與難堪的情緒,抽氣道:“你們居然打人!”

還沒等餘念開口說話,他就踉踉蹌蹌往屋外跑了,人影都看不見半個。

餘念覺得頭痛欲裂,和眾人說了兩句話,就轉到前臺去喝點牛奶,補補乳糖。

大約兩個小時以後,她突然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阿蒙死了,被髮狂的鹿用角刺入腹部,失血過多而死!

而他的罪己詔上繪了一頭被槍擊斃的鹿,看起來不像是事故,而是謀殺。

也有可能是傀儡為了提醒不聽從命令的眾人,如果不按照它所說的去做,就是這樣的下場!

那麼,也就是說,阿蒙那張攝影作品的背後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血腥殘忍的殺鹿故事,而安娜則必須承認她的占卜純屬騙術,但這是她吃飯的傢伙,一旦承認了就會身敗名裂,她會輕易妥協嗎?

那麼陳館主又有什麼罪?或者她呢?

她的罪己詔上應該寫些什麼才能“取悅”傀儡?

餘念抱住頭,幾乎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訂閱和評論都不好……草燈好心累TAT

☆、第二十六集

九月和十月是鹿的發情期,這個時期雄鹿為了爭奪雌鹿,常常會用鹿角決一死戰。

而阿蒙很不幸,正好遇到了發情的雄鹿,於是被暴躁的雄鹿用鹿角刺入腹部而亡。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人用槍械或者聲音來刺激鹿群,釀成了這樣的慘劇。

陳饒報了警,很快就有地方公-安派出所接警,派了值班警員出警,但他們到現場勘查以後,發現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由法醫解剖以後也沒發現任何外來藥物,或者怪異的損傷,總之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是一起謀殺案,所以無法調動刑技大隊(形式科學與技術)前來勘查。

這是後話,姑且壓下不提。

警方去取場證的時候,餘念等人也陪同一齊前去。

餘念雖是一名測謊師,但她輔助警方破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案子,基本業裡的都知道她這個刑偵顧問的能力,所以也並沒有介意她在一旁看現場調查工作。

阿蒙的死相很悽慘,他半跪在樹前,應該是被鹿角一下子頂到樹身上,刺破了小腹。他的罪己詔就落在在左手的方向,右手邊也滾了一隻油性筆,那副畫就是他手上的這支筆繪製而成的。

而他的左手旁還跌落一個佳能的單反相機,螢幕碎裂了,開關鍵按的是開機,可能生前還在拍攝什麼,也可能是在拍攝發情期的鹿群。

餘念多了個心眼,讓現場拍攝刑事照片的技術工把單反相機裡的記憶體晶片取出來,沒準裡面有保留死前的映像,但很遺憾,記憶體卡有裂痕,很可能已經被破壞,讀取不出任何資料。

沈薄說:“能否讓我的朋友修理一下這枚記憶體卡,他是這一行的專家,沒準可以修好。”

警員點點頭,親自要了那個專家的號碼,將物件轉交給那個人。

如果餘念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阿蒙在拍攝鹿群的期間,被驟然發難的雄鹿撞擊,導致單反相機墜毀,至於死前有沒有描繪過這一副罪己詔,那就有待商榷了。

而且鹿群早已不知所蹤,這裡又是荒涼的深山區,不一定能找到肇事鹿。

餘念無功而返,和徐倩回到阿蒙的房間,想要聯絡他的親朋好友。

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筆記本上。

膝上型電腦旁邊是一杯水,放在左手邊,而從觸控鍵的磨損痕跡來看,他慣用的也是左手。

阿蒙是左撇子嗎?

餘念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她細細回顧之前看到的場照,猛然想起當時的阿蒙慘死的畫面——油性筆跌落的位置是右手的方向,而紙是左手邊。但他是左撇子,執筆也只會慣用左手,又怎麼會像是尋常人那樣右手執筆?而且單反跌落的位置是左手,那就說明,他死前的確在使用那隻佳能單反相機,而罪己詔的紙和筆都是外人放上的。

那麼這個幕後的人究竟是誰?

還是說,這也僅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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