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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擱他肩膀上呵著氣,“小獵豹,也給我個腿兒吃吃,至不濟也給半個翅膀……”柳五瞥他一眼,撕了一大塊肉送他嘴裡,“我不要做什麼柳三,我喜歡做柳五,大哥也不許做什麼李三,你是生來就要做大哥的。嗯,我要一直做個讓所有人都心驚肉跳的柳總管,大哥——也要始終都做個騷氣熏天的幫主,擺個君臨天下的騷臀,一臀定江山!所有人都眼饞你那副騷臀,可是他們又都知道,你那騷臀早就被我描上了一枝柳葉,別人可碰不得,一碰你就哇哇得嚷痛,痛得滿地滾,非叫我的醜蘑菇蹭一蹭才消停……”還沒說完,就咧了嘴,跟佯怒的李沉舟一塊兒額頭碰著額頭,嘿嘿呵呵笑地直抖。

“五爺多大的人了,還整天在李大哥面前撒嬌呢!”每次從獅子山回來,柳橫波都會這樣向秦樓月抱怨,一面緊忙地去浴室洗手臉,完了坐在梳妝鏡前一瓶膏接一罐油地塗抹,紅的白的黃的綠的,抹完了啪啪啪地拿手掌心拍打,又將臉幾乎貼上鏡面偏過來偏過去地端詳,時而幽幽地輕嘆口氣,時而耷拉著腦袋不言語。秦樓月每每都會說他,“五爺不樂意你上他家,你偏三天兩頭地跑去,他說你什麼你又受不住,這又是何苦!”還會指著兔屋裡的黑白花跟豆腐果,“你這兩日也不大看顧著兔子了,連它們倆抱窩了都不知道,你不是它們的媽媽嗎?怎麼媽媽都不管你的兔寶寶了呢?”小妮子抻脖子一瞧,倆兔兒果然一上一下地疊在一處,抖抖索索地做那天地造化的勾當。原來這兔性好淫,無論雄雌均可交合,只要一方有意,哪怕另一方並不情願也無關係。早幾日前秦樓月就“咦”地一聲,於院中的草地上見那黑白花騎在豆腐果身上,正興奮不已地攢動,豆腐果撇著倆長耳,模樣卻是有些鬱悶。秦樓月急急跑去,無人道地打斷黑白花的奇妙之旅,一左一右把兔兒們肚皮朝天提起,再次確定了兩隻都帶把兒,才放之任之,消了幼兔氾濫成災的憂慮。在他的誆哄下,小妮子稍稍稀奇地瞭了幾眼,終是興致缺缺,伏在沙發上絞手思索,“……阿秦你沒看到,李大哥給五爺買的小火車、小飛機有多好玩,可以架上那麼高,像真的一樣呼啦啦啦地跑!我也想要玩,可是壞蛋五爺一定不給,李大哥也向著壞蛋五爺,好像壞蛋五爺比我還小!歐,李大哥還給五爺買了好多動物衣服,好多好多,壞蛋五爺一天換一件,一年都穿不完——”突然兩手一拍,“對了阿秦,我們也找裁縫去做動物服裝罷?我要做小白兔的,還有小羊羔小貓咪……”不及秦樓月搭話,又自己接上,“我想起來,其實查查就有這麼幾套衣服來著,我上次可見過……哎!我怎麼把查查給忘了!我把查查騙去李大哥家,讓查查提出玩火車,李大哥跟查查他媽有過一腿兒,一定不會拒絕查查……嗯,也許查查就是李大哥的親兒也說不定!”一連串嘟囔把秦樓月聽得大吃一驚,連連捂住小妮子的嘴責令其不準胡言,又道:“這番話若是給五爺聽去,你想想你會怎樣?”“我會怎樣?”柳橫波翻著桃花眼,三黃雞裝大象,可惜鼻孔裡並無大蔥。“你呀,估計只有兩條路——一是被五爺教人捆了,用船運去臺灣島南邊無人的林子裡拋棄,二是五爺教人偷偷跟著你,趁你不備往你臉上潑酸水,以後你一照鏡子啊,啊——我已經七十歲!”驚得小妮子雙手捂臉,張大了嘴,“不要!”秦樓月笑得款款溫良,依依地攬了師弟的腰,“阿柳不要什麼?……”一用力把人抱起,手探到師弟的褲子裡,在小可人兒沒回過神來之際,步向臥房。半晌,虛掩的房門裡傳來綿軟斷續而不著調的嚶呢,“師哥壞……又欺負人……嗯嗯……咿啊……咿……”

可是,沒有等到小妮子從那愛意交纏的溫柔鄉里緩過勁兒來,他就接到了他李大哥邀他上獅子山赴宴的請帖,請帖裡還罕見地附上一雙絨絨的動物套耳和一條跟套耳顏色一般的短尾。柳橫波酥軟著身子,靠在枕上把這套耳和小尾翻來翻去地看,“這是做什麼呢?李大哥沒錢送我整套衣服,單單給對耳朵和尾巴?”看上半天,也沒看出這是什麼動物的耳尾,揪著圓滾滾的白料子,自當是小綿羊。貼臉上低低地哼吟,小妮子覺得他的英俊爸爸還是想到他的,望著那請帖上的日期,巴不得農曆五月二十早些到來,自家可扮著這身小咩咩上獅子山搔首擺尾。卻也沒忘了小師侄查查,那個可資利用的小查查,小妮子向來以為自己在查查面前是很可自傲的:他懂的查查都不懂,他讓查查做什麼查查就做什麼。查查既不會像師哥那樣數落他“這樣做可不對啊”,也不會像杜詹妮那樣質疑他“可是老師並不是這樣講的呢”,——小妮子經常不大理解,為何自己連詹妮這樣小的丫頭片子都對付不過,為此還生了兩回子氣,抱著自家春情熱溢的兔兒坐在太昌樓的前堂瞅著杜詹妮蹙秀眉。“真是……這是什麼道理呢?”柳橫波想不通,便依循慣例地丟至腦後,尤其當他被他的阿秦連著幾日在床上輕抹重捻之後,愈發神思渙漫。六月的陽光透過窗子照著他舒展在床上的胴體,每一分都顯著雪粉嫩汪,不說旁人,他自己看著看著先就沉醉了。然而我們自我憐戀的小妮子尚不知道,這一次李沉舟不僅給他寄去了動物毛絨耳尾,同時也給杜詹妮、杜查理甚至康出漁都郵去了一副毛絨耳尾,亦邀請他們於農歷五月二十去往獅子山吃一頓便飯,且如果願意攜帶禮物的話,附帶的卡片上一定要寫柳五的名字,不要寫他。

“……所以,小獵豹同意五月二十那天讓大家來吃飯嗎?”薄薄一層蓋被被拱出一個又一個形狀,李沉舟的臉孔上跨著柳五的屁股,脖子上則硌著那沉甸甸的大寶貝,柳五的腦袋倒嵌在他的褲襠裡,埋臉於下,於那軟軟囊囊的腿間,呼嚕呼嚕地吐氣。這是每個早晨必奏的序曲,不是李沉舟先醒來,就是他被被窩裡搗鼓來去的壞東西給鬧醒,而幾乎每一次被鬧醒的時候,那個小惡魔都把臉埋在他的褲襠裡憋氣。李沉舟稍稍抬頭,親一親柳五坐在他臉上的屁股,又拍一拍道:“小金魚做什麼呢?”柳五自然不答,他玩得興起時從不回答李沉舟的問話,非要緊追上好幾句,才吐唇聚眉“啪”地打你一掌,猝不及防,正是個任性的壞孩子模樣。對此李沉舟熟稔已久,每個早上無不是溫言耐耐地,陪著柳五在床上拱被窩,你扒我內褲,我嗅你褲襠,說來都是極不風雅的事。如此反覆再三,方能漸漸地消了小撒旦的起床氣,可以試探地問一些日常事物,譬如:“小金魚想起床吃飯了嗎?”“小獵豹早上想吃什麼?”“五弟今天準備幾點去辦事處?”——順便說一句,柳五在理工大學也就是李沉舟的餛飩店附近租了幾間小房,作為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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