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錢我已經不會給典立抽份子了,因為他不敢要。不過我會從別的地方多補給他一點,沒事送點東西,美其名曰孝敬孝敬。
……
不幾天後,先哥來了。
當時洪都的少爺已經站好了隊,幾乎一半都是我的人。茶几是楚河漢街,他坐右邊我坐左邊,我們的氣氛有些僵。
“阿汶……江誠……呵呵……”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沒說話,只是隨手翻了兩頁雜誌,隨便看看。
他這段時間對我的敵意深了不少,沒想到連我的名字都打探出來了。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給我拉我一起陪客給我下絆子了,這次也沒有,可是我隱約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他不會這麼輕易罷手。
不久之後我走夜路的時候突然被麻袋矇住了頭,然後便是如拳頭般的雨點落了下來。那次我被打到半死,連洪都的上層都過問了這件事,可是他們最後並沒給我確切的答覆,只是給了我很多錢,然後又給我放了半個月的假。還是我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我,是阿育做的。阿育是先哥的人。
可是先哥畢竟出來做的時間比我長,人脈比我廣,他身上也牽扯了很多人,這就是為什麼洪都新府不願意幫我出頭的原因。
我是動不起先哥,可是這不代表我動不了阿育。
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後,阿育就沒再來了,因為聽說他下樓梯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摔斷了腿。
阿頌跟我說了這個訊息後,我只是很平靜的說:“挺可惜的。”
“汶哥說的是。”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大家不要等了,明天再看。明天還會寫一章的,寫到chapter56。麼麼噠!
☆、Chapter55
“海水呀,你說的是什麼?”
“是永恆的疑問。”
“天空呀,你回答的話是什麼?”
“是永恆的沉默。”
——泰戈爾《飛鳥集》
……
我知道我們的爭鬥不會就此結束,可是我卻沒想到事實會以這樣的形式發展下去。
電話響了,我拿起來看了看號碼後按了接聽鍵,另一手還握著李瑾澤的手。他的手修長蒼白,手指自然的蜷縮。我輕輕的握著,反覆摩挲。
“喂,巖姐。”
“阿汶,晚上還有別的安排嗎?”
“晚上去洪都,怎麼了?”
“洪都就不用去了,我跟阿立說一下,晚上你來我這,咱們老地方見。”
“嗯,好的。那麼時間是幾點呢?”
“八點。”
“好,巖姐,我知道了。”
“幾天不見,還真有點想你……我的親親小寶貝阿汶吶……哈哈~”
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說:“你也是,晚上見……”
等那邊掛了電話後我才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看著他痴痴的笑:“你還是這麼年輕,我覺得我好像……老了不少。”
他總是安安靜靜的,黑髮玉膚,纖長的睫毛挺翹,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一樣。我說:“你快醒來……我還盼著你醒來呢……”
“然後我們去農村買塊地,蓋一個小房子,院子裡養魚,種花,搭葡萄架……葡萄架下面放一個爐子,夏天的時候我們就自己烤東西吃……”我笑了,說:“真好……那沒有別人,只有我們了……再也沒有別人了……真好……”
“所以你要抓緊啊,快點醒來。現在都挺流行自己種地的,弄個一畝三分地,悠閒的時候再開瓶酒……真好。”
醫生說要經常跟他說話,這樣他才更好醒過來。我每天都說,說到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我的所知所遇是我能說的,可是我不能對他說,他會記得的,他會難過的,他會不喜歡我的。可是我能說的,已經快說完了。
嗓子有些說啞了,我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出去吃了口飯就往巖姐說的地方去。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他們舉行Sex party的地方。那是一個別墅,在某別墅區,位置偏僻,但是環境很好。他們買下來,專門用於開Sex party。那是他們的圈子,裡面全是社會上有些地位或者有些影響力的人。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就是一群衣冠禽獸的人,在外面滿嘴全是主意,在這隻要是個人就能抱在一起搞,像個牲口一樣……操,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人和事。可是我沒資格說他們,我也和他們一樣,我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我還要依仗這些牲口吃飯的。
門鈴響三次,按三次、兩次、三次的順序按,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
很快就有人為我開門,屋中滿是做|愛的聲音,僅大廳就有八個人在做,其中還有阿頌。我想,別墅其他的房間裡的人數總和應該不會比大廳少。
“哎呦我的小寶貝,你可想死媽咪了!”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推開身上的男人從沙發處走過來,親暱的抱住我,手探到我的褲子裡,輕輕的逗揉著那處,舌頭毫無顧忌的伸進我的嘴裡,攪動著。
“巖姐……我也想你……”我模糊的說。我亦反手捧住她的後腦,投入的接吻,隨後我一手摟住她的背,然後微微彎腰,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膝窩一把把她抱起,準備走到樓上的房間。
“就在這。”她連撕帶扒的弄下我的衣褲,然後我們和那個男人以BAA的方式在一起做。巖姐在最前面,我在中間,那個男人在最後。
過了很久,大家幾乎都停下來了,峰哥神神秘秘的說:“我拿了點好東西……”
另一個女人倚在另一個女人懷裡,若有若無的接吻,喘著粗氣問:“什麼?”
“這個。”峰哥從包裡拿出一袋□□,這個我是知道的,它叫□□。
我們場子裡不騙人都玩這個,這並不稀奇,我有的時候做活客人也有碰這個的,但是我從來不沾,用各種藉口拒絕不沾。不過他們也還好,沒有強求的。
“呵呵……”巖姐接過袋子,看了看說:“這個我不太懂……”
“試一試吧,很爽的。”
“好啊。”
我藉口去了趟洗手間。我們在這上洗手間都是不關門的,在我洗手的時候一個人進來了,我透過鏡子看了一眼,是阿頌。
“汶哥。”他說。
“你也來了?”我隨手拿了條毛巾擦擦手。
“是啊,汶哥你不來和我們玩?”
“不了,我有點不舒服,你們來吧。”
“……汶哥,你說,這大家都玩著……你怎麼能不玩呢?”他對我笑了一下,我心下覺得有些不對勁。
“阿汶,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快出來試試!”周爺催道。
“汶哥,走吧。”阿頌笑容加深:“試試吧,很爽的……”
我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