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兄，你倒是回覆啊。

徐亦開啟電腦，他一上線，立刻跳出來一個彈窗，是朋友發來訊息：資料基本上恢復了，我把備份的壓縮包傳給你。你讓你朋友看看，還有什麼缺的，如果沒有，我給你朋友寄到A大去了。

壓縮檔案自動下載完畢。訊息是三個小時前發的。

半小時前，對方又發了條：已經快遞過去了。

他為什麼要對陸以哲這麼好，人家連那麼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徐亦點開壓縮包卻並沒有看的心情，直接回了句：謝了，就這樣吧。

徐亦關掉視窗，心煩地看著那一排下來的資料夾和文件。

選擇全部，右鍵刪除。

確定要刪除？確定，取消。

徐亦猛地一摔滑鼠，連著敲擊取消，跳出來一份文件。

徐亦抱著頭向後仰，攤在椅背上，長臂一伸，要去關閉，他餘光瞥了眼文字，愣了下，再也移不開。

徐亦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彷彿被遏住咽喉，難以呼吸。

滑鼠滑輪滾動，耳機裡喂喂了兩聲。

徐亦曲了曲凍得僵硬的手指拖動滑鼠，仔仔細細把那份協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半晌，他聽到自己低啞的聲音，對電話裡說：“喂，審言，專利所有人和專利發明人，可以是不同人嗎？”

“可以。就是我們說的第二種可能，專利發明人是董教授課題組裡的某位成員，也能單方面阻止交易。不過可能性太小了，暫時沒查出哪位老師有這個水平，還得再查。總之，你回來再好不過，我立刻讓人去辦離校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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