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太多……
靈子卿雖依舊沒有說話,卻淡淡擰起了眉。
君墨臨扭頭看他,心裡一時也不知怎的,突然就伸了手將靈子卿拉到身邊抱住:“老祖宗……”這話音很悶,很低沉,靈子卿原本還想將人推開,最後也因為這聲音而沒有動作,只任憑君墨臨將自己緊緊勒住:“爺爺臨終時將靈氏一族託付給我,我做不了,也不想做……”靈氏一族的膽子太重,想要光復靈氏一族哪那麼容易,更別說,君墨臨根本就沒有那個心。
一直聽不到動靜,君墨臨狐疑的抬眼一看,結果這一下,似乎更加無奈了,因為靈子卿已經閉眼,似乎真的睡了過去。
靈子卿如今仍舊虛弱,早前因為擔憂著君墨臨的情況也沒有好好休息,再這麼一鬧騰似乎更疲憊了,此時被君墨臨拉在床上躺著,不過須臾就已經睜不開眼了。
看著靈子卿這說睡就睡的面容,君墨臨低嘆一聲,收斂了心神,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靈子卿同床了,這一次君墨臨也沒有多想抱著人就跟著睡了,但是……君墨臨翌日剛一睜眼,君墨臨感覺自己整個都不好了!
早晨的第一次反應可以理解,男人嘛……可是……如果對著的物件可是自己老祖宗那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感冒,一直不見好轉,這兩天還開始變嚴重起來,心浮氣躁所以思緒也堵塞不通,目測可能會多坑幾天,所以那啥……算是請假?
☆、第零零十七章:實施化制
擰著眉,君墨臨一臉複雜,扭頭看向被自己抱在懷裡的人。
靈子卿睡的很沉,雙眼緊閉,許是一整晚被人抱著過於溫暖,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難得地透著幾分淡紅,雙唇紅潤水亮,看得君墨臨心裡一快,似乎那地方更……精神了。
僵硬著君墨臨小心翼翼儘量不驚動靈子卿的送手,明明就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君墨臨卻做的一身冷汗,坐在床邊,君墨臨低頭再看看靈子卿完全沒有想要醒來的樣子,心裡苦笑,忙起身開門出去。
早晨山間,空氣清涼,晨霧瀰漫中,君墨臨似乎連衣衫都來不及脫,就一頭扎進冰冷的溪水裡面,嘩啦一聲,頓時水聲四濺……
靈子卿睡得很沉,接近正午時才幽幽醒來,只是……一睜眼就看見君墨臨□□著上身站在床邊,身上水珠滾落胸肌,落在腰間,當即靈子卿微微擰眉:“你掉水裡?”
“……”不是掉水裡,是在水裡泡了一個早上。
看君墨臨不語,靈子卿翻身一起,就拿過帕子朝他走去,開始給他擦拭,也不說話,卻只微微擰起眉。
“老祖宗……“君墨臨動了動咽喉,似乎想說什麼,靈子卿眼皮一抬,君墨臨覺得自己好像又說不出來了。
靈子卿帕子一甩,塞他手裡:“自己擦“說著轉身去給君墨臨翻衣服,然後一股腦的扔了過去。
君墨臨長長呼了口氣,拿著帕子兩下把自己擦乾淨了,才拿過衣服急忙穿上,只是沒想到剛繫好腰帶,靈子卿突然走近,把君墨臨都給驚了一下:“老祖宗?”
靈子卿抿著唇,抬手,指尖戳了戳君墨臨的胸口。
“……”君墨臨覺得的心開始瘙癢起來了。
靈子卿抬眸看他:“剛才看你身上的那些黑色圖印,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這個,君墨臨心裡有些失落,卻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那個是封印,是桌前輩昨日為我上的”
“封印?”靈子卿顯得狐疑。
君墨臨點頭,一臉的溫潤君子,可是這心裡卻因為靈子卿那轉動的眼眸而怦怦怦的越來越亂。
靈子卿嗯了一聲,似乎不打算再問了。
君墨臨沉吟片刻道:“一會我還要去桌前輩的那裡,老祖宗你自己用了膳後,再休息一會吧”
靈子卿淡淡點頭,沒有什麼表示。
君墨臨突然就想伸手摸摸靈子卿的頭,只是這手舉到半空,又放了下來。
給靈子卿將膳食送到,君墨臨又去了卓玉的內室開始今天的修業,比起昨天的那種折磨,今天君墨臨的情況似乎好了很多,雖然還有不適,但只要適當調整影響倒也不大,對此,卓玉滿意的同時卻又有些擔憂,只不過對於君墨臨的以後的路,卓玉深知,除了他自己的歷練與心境,旁人恐怕都幫不了他,輕嘆一聲,卓玉從內室取了一把長劍,將君墨臨帶到無人的後山深處,便道:“今日我便先來教你劍法,你且看仔細了,這些劍法我都只演練一遍,只看你自己能記住多少便是多少”
君墨臨點頭。
卓玉的劍法,簡練利落,每一招每一式都有驚天破地之勢,直看得君墨臨心中驚駭不已,複雜的劍招,足足有三百多招,然而待君墨臨回過神時,卓玉卻已經收了佩劍,回身朝君墨臨看去。
君墨臨心中驚駭,細細回味,迎視著卓玉的目光,似乎已經不用多說,君墨臨就已經明白了卓玉的意思,當下接過長劍,閃身上前,一招一式的演變出來……
一個月的時間到底有多長?說來不長其實卻更短,一個月的時間想要學有所成真得很難,但即便難君墨臨也抓得緊,學得緊,連著幾日,回去的時候都已時辰很晚,就算是靈子卿也早已因為身體的虛弱而睡得香沉,而這些日子雖說是跟著卓玉修業,但對於靈子卿的身體,君墨臨也沒有鬆懈過,往日裡除了練法的時候,君墨臨幾乎都是在卓玉的書樓裡面觀看裡面的典籍,書樓中,除了一些心法口訣,術法運用,還有大半是對醫道闡述,煉丹煉藥的詳細標記。
平時打掃書樓的,是卓玉的弟子袁正剛。
因為之前卓玉的吩咐,袁正剛扮演起了壞人的角色,結果被君墨臨給差點打了重傷,也算卓玉醫道不錯,不然估計這會子這袁正剛都還未必能下床走動,而此時,君墨臨站在書房的中央,袁正剛站在門邊,兩人大眼對小眼,一人滿臉儒雅說不出的溫潤君子無雙,一人硬板著臉,五大三粗看著當真的兇惡至極,兩人這麼不言不語的對視真讓人有種感覺他們似乎已經結仇的架勢。
“你看的是華商農”袁正剛突然開口,敦厚的嗓音已經不見了那天晚上的兇惡。
君墨臨微微挑眉,似乎覺得這人分起精來還真有些……可怕!
袁正剛撓了撓頭,又問:“你還生氣?”
“不曾”說是這麼說,但君墨臨這似笑非笑的樣子,要讓敦厚的袁正剛相信他沒有生氣才奇怪,於是袁正剛繼續撓頭:“可是你後來不是也把我打狠了嗎?那就……扯平了吧?”
君墨臨繼續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他。
袁正剛氣壘,大塊頭拉聳了腦袋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大型犬,長長一嘆,袁正剛腳步一錯,走到書架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