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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麼回事吧。”蘇昕然滿不在乎。“人類最強大的超能力者，不是也比不上您。”

“不準。”煞利極搖頭。“現在還沒有，但是不能忽略人類的成長性，人類的成長性與適應性獨一無二，事實上關於這一點，你比我懂得不少。”

“大概吧，雖然我早就不是人類了，嗯……其實也沒多早。”

“但是你已經越來越會站在惡魔的角度思考問題，你的適應期似乎太短了，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煞利極並沒有繼續往下說。“罷了，五煞，你的訓練暫時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

“您沒有其他指示嗎？”蘇昕然問道。“關於我接下來的行動。”

“沒有了，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能搞定，我很快又會有新的工作。昕然，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不會再給你發出任何指示，你得靠自己。”

“好吧……”蘇昕然嗯了一聲。靠自己嗎，好麻煩啊。

“不要多想，你有這個能力，現在回去吧。”煞利極指引著蘇昕然來到戰艦內的傳送點，等到蘇昕然離開了，煞利極才看向靈魔。“你覺得呢，她怎麼樣。”

靈魔想了想。“實力不錯，心態不行，總體上還需要磨練。而且廢話很多，還喜歡胡鬧，我不是很喜歡她的性格。”

“這麼短的時間，你倒是總結了不少。”

“我對每一個合作伙伴都有自己的評價。”靈魔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另外，大人，關於龍血蜚帶走的那一批礦石，我們不需要研究一下嗎，為什麼鴟吻那麼想要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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