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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牧擔心師妹唐突冒犯了對方，畢竟她有過掀天海真人裙子的前車之鑑。

於是他側身幾步，將師妹擋在身後。

莫如煙三人見狀表情愈發微妙了幾分。

其實在來之前，他們心裡都對陸牧做出大致的評估，認為他絕對獲得了某種奇遇，至於他那位看不見的師妹，或許屬於奇遇的一部分，或許也可能是癔症心魔之類。

“師妹麼……”

馬超似笑非笑喃喃一句，隨即話鋒一轉：“能冒昧問一下，小陸道長如今是什麼修為境界？”

誰身上都有秘密，他們也不例外，只不過他們今日都是為了玄黃道人的秘境而來，關於陸牧的奇遇秘密，他們雖然好奇，卻不是現下要了解的當務之急。

陸牧遲疑回答：“我的修行方式和常人不太一樣，因此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境界。”

馬超等人面面相覷，神色古怪，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說有修士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奇哉怪也！

根據他們此前判斷，玄焱被封印了上百年，實力必然嚴重下跌，大概介於花甲境和古稀境之間，而陸牧能誅殺他，八成立足在古稀境界。

他們也有往耄耋境界想，但都覺得不現實，一個十七歲的大能存在，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絕對驚世駭俗，怎麼想怎麼恐怖！

“咳咳。”

馬超乾咳兩聲，正色道：“小陸道長，我們也不瞞你，我們三人全是位於耄耋境界，而耄耋境便是當今修士所能達到的最高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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