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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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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昭看王氏痛的不住哀嚎,大過年的鬧出這樣的事,心裡也窩火,衝著蘇清淺厲聲質問道:“她再有不是,也是你的長輩,你敢下毒害長輩,你自己作死,還要連累裴家和蘇家。”

蘇清淺一臉不解,“父親這話女兒聽不懂了,我怎麼害了夫人呢?”

“還敢狡辯!”蘇懷玉也嚷嚷起來,“都看見是你送我娘那對金魚肚子裡飛出來的毒物咬了人,蘇清淺,你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來人啊報官。”

蘇清淺淡淡一笑,臉上絲毫不見驚慌失措,指了指盒子,邊沿還有蠟。

“蘇懷玉,你是傻子麼?這匣子是密封好的,我也是第一次開啟,就算我有心要害夫人,那密封的時候那東西為什麼沒咬我?”

蘇懷玉看了一眼匣子,果然有蠟,僵了一下,又咄咄逼人起來,“你豢養的毒物,自然不會咬你。蘇清淺你一直嫉妒我姐姐嫁到了王府,怨恨我母親佔了你孃的位置,分明是有預謀的。”

說罷,搖晃著蘇雲昭的胳膊,憤憤地說道:“爹爹,她今日敢弒母,明兒就敢害咱們全家,您可不能輕饒了她。”

蘇雲昭原本還顧忌裴渙,蘇懷玉的話提醒了他,這個蘇清淺根本就是他蘇家的剋星,既然不能為蘇家所用,還不如早早除了為好。

“報官!”

蘇清淺心中冷笑了起來,原本還想看在李氏曾經愛過這個男人的份上,給蘇雲昭一個體面。

既然別人都欺負到了頭上來,那就別怪她無情了。

“父親真要報官?”

蘇雲昭冷哼一聲,眸低流淌著毒辣,“你為一點小事竟敢弒母,就算我容得下你,國法也容不下!別怪為夫不幫你,是你自作孽。”

“呵呵,父親報官,這醜聞怕是要傳遍京城了,父親這麼不在意蘇家的名聲,不在意我是你原配唯一的女兒,那我無話可說了。”

蘇清淺臉上帶著嘲諷的笑,“父親還真是為成大事不拘小節啊!”

時間過的極慢,差不多半個時辰大夫和衙門裡的官差才過來。

大夫檢查了王氏的臉,半張臉漆黑,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惡臭味,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是中了毒。

“我的臉!”王氏直接暈了過去。

“大人,這是家孽女,利用送禮行兇弒母,本官與家中下人,還有幼女親眼所見,請大人主持公道。”

辦差的官員一臉為難地看著蘇清淺,“裴三夫人,這其中是否有誤會?”

蘇清淺搖頭,“我不知道。”

“她自己都承認害了我母親,周大人,您快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女人拿下問罪。”蘇懷玉指著蘇清淺,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位姓周的大人一臉為難,他只是一個正四品大理寺少卿,蘇清淺可是正一品的誥命,即便問罪也要透過朝廷。

“周大人,要不先把此案的相關人等先帶回大理寺,問明案情,調查清楚之後再向朝廷上報?”

周大人聞言鬆了一口氣,朝蘇清淺拱了拱手,“多謝夫人體諒,那就請裴三夫人與蘇府一干人等隨本官回大理寺。”

一句一干人等把蘇雲昭氣的不輕,他好歹也是賢親王的岳父,竟成了一干人等?

不過現在不是爭面子的時候,扳倒了蘇清淺,他對賢親王和林淑妃也有個交代。

裴渙的輪椅在廊下,他穿的是一身黑色便服,頭戴簪冠,人慵懶閒適地靠在輪椅上,五官堅毅俊美,要不是早知道,誰都不會覺得他是個癱瘓的人。

看到裴渙,周大人眸低滿是崇敬,見了禮。

他不畏國公府權勢,只是尊敬裴渙這個人,十五歲上戰場,大小戰役一百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大敗強勢的塞外強國,收服城池五座。

即便是雙腿殘疾,只要掛出裴渙的帥旗,也能令敵軍膽怯。

“事關我的夫人,不便出面,旁聽即可。”

裴渙的態度十分平淡,連說情的意思都沒有。

臨出門時,蘇清淺朝身邊的花語使了個眼色,出蘇府大門之後花語去了另一個方向。

裴渙的態度讓蘇雲昭暗自竊喜,這小賤人只要沒有人護著,弄死她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到大理寺,升堂。

這可是新年第一個案件,又是官宦人家的,看熱鬧的人不少。

由於身份特殊,蘇清淺坐著受審,蘇雲昭一家人反倒站在。

蘇雲昭氣的吹鬍子瞪眼,卻無可奈何,誰讓人家是正一品的誥命呢?

原告陳訴事情的經過,證人也跟著附和,親眼看見毒物是從蘇清淺送的金魚口中飛出,咬傷了王氏臉頰,大夫也可以做證,王氏是中毒。

“裴......蘇氏,你可有話說?”周大人耐心聽完,轉頭問蘇清淺。

“有。”蘇清淺緩緩地站了起來,指著那金魚,讓人將金魚開啟。

切開金器,其中一個裡面殘餘著不少蟲子的糞便。

“大人,這毒物想必在這東西里面不止一兩日了吧!”

蘇清淺話音剛落,蘇懷玉憤怒地道:“這還用說,你恨我母親不是一日兩日了,自然是早有預謀。”

蘇清淺不慌不忙,平靜的問道:“三妹說我恨夫人,我為什麼會恨夫人呢?會恨到要除之而後快都不遮掩的地步。”

蘇雲昭目光一轉,他自然聽懂了蘇清淺的言外之意,剛要說話,卻蘇懷玉搶了先。

“從小母親聘請先生教我和姐姐識文斷字,針線女紅,琴棋書畫,而你,剋死自己的親孃,不招人待見,你便覺得是我母親待你不公,後來又嫉妒我姐姐嫁給了賢親王殿下,你不敢對我姐姐下手,所以才把怨氣都撒在我母親身上。”

說完這番話,蘇紅雲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別說了。”蘇雲昭打斷了蘇懷玉的話。

蘇清淺沒理會這對父子,轉身對圍觀的人群們說道:“諸位可都聽見了,蘇家嫡母虐待原配的女兒,家中聘請先生明明可以一同教授,卻只讓自己的兩個女兒學。”

眾人都說聽見了。

“我看著東西是老物件,請了琉璃坊的千尋大師過來。”裴渙鞭指著托盤裡的金魚,語氣平和地說道。

一個白髮蒼蒼,但精神頭很好的老人被芍藥攙扶進來。

裴渙抬起眼皮看了蘇清淺一眼,他已經明白蘇清淺的用意,不由地會心一笑,這對父女真是天真的過分,中了計中計還一無所知。<!--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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