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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怎麼在意,因為已經見怪不怪了。

“來,繼續繼續。”艾莎坐到沙發上,一邊咔嚓咔嚓嚼爆米花,一邊興趣盎然地等著杜梓鑫講故事。

杜梓鑫繼續道:“今天我值班,來了一位老大哥,一看打扮就知道是辛勤的體力勞動者。我問他幹嘛來的,他說他是被拖欠工資的外來務工人員,想要找媒體幫助揭露萬惡的資本家,我聽他痛訴自己的遭遇,一時心血來潮,就跟著他去找僱傭者理論,結果被那個老闆發現了隱藏攝像頭……”

“他們就把你打了一頓?”艾莎有些興奮地插話,就好像希望杜梓鑫被打一樣。

“沒有,他們就推了我幾把,我不小心絆著地上的石頭崴了一腳,趴地上的時候又絆倒了那幾個保安,他們沒站穩踩我身上了。”

“小杜,”我嚴肅地問他,“你不是八卦、啊不,娛樂新聞的記者嗎?”

“對啊。”他理所當然地點頭。

“那你怎麼管起民生來了?”

杜梓鑫理直氣壯地說:“我有一顆愛民如子的心啊。”

“你少多管閒事了,”趙丹丹戳了下他剛被我醫治的腳踝,聽到他嗷嗷叫了兩聲繼續說,“你一個八卦記者去管人家時政記者的事幹嘛?幸虧你遇到的這家老闆脾氣好,你要是遇到個混混,你看你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趙姐說得對,”我也戳了下他的腳踝,“你又幫不了人家,你湊什麼熱鬧啊?放著讓專業的來不行嗎?”

“墨升說的是,”羅庭晚也批評他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還想幫別人?你還是先自救吧。”說完戳了下杜梓鑫的腳踝。

艾莎看到杜梓鑫瞪羅庭晚,不滿地湊過來一直點著讓他痛不欲生的腳踝說:“我家羅羅是在關心你,你瞪什麼瞪、瞪什麼瞪、瞪什麼瞪……”

杜梓鑫抱住自己的腿把腳縮回來,眼睛裡有淚珠在打轉,嘴巴卻很硬:“我替天行道為民請命鋤強扶弱我沒有錯!”

我們幾雙眼睛看向還沒有出手的範文騏,他被我們看的很不好意思,往後縮了縮。

“做錯事的人就該好好教育教育。”趙丹丹向範文騏示意,叫他動手。範文騏把目光別開假裝沒看見沒聽見。

“文騏,不要怕,你是正義的一方。”羅庭晚鼓勵他,他哈哈傻笑兩聲,沒有別的舉動。

“小范,縱容只會招致不堪設想的後果。”艾莎慫恿他,他依然乾笑著表示拒絕。

我擺擺手叫大家散了:“哎,他就是這麼無趣的人,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哥我很有趣的!”也不知道我哪句話戳中了他的點,範文騏在我說完後立刻做出反應,掐住了杜梓鑫的腳踝。

杜梓鑫想要反抗沒來得及,所以我聽到了至今為止他所能發出的最慘烈的叫聲。

☆、第 5 章

杜梓鑫因為擅離職守被他們主任扣了記者證停薪休假三個月,正好可以順便休養他崴了的腳。但他這段時間並沒有閒著,一直在幫那位被拖欠工資的老大哥找記者朋友幫忙。但是因為他平時嘴巴毒,所以也基本求不到什麼靠譜的朋友。過了幾天,我見杜梓鑫情緒有些沉悶,所以就找他聊天打算開導開導他。

“你能做的都做了,就不用自責了,該幹嘛幹嘛去。”

杜梓鑫有氣無力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飽含的情緒讓我覺得他變成了個多愁善感的大姑娘。

“你怎麼了?”我推了他一下,“你有話直說,平時你那嘴不挺利索的嗎?”

“你是m嗎?”杜梓鑫被我推惱了,“我不說你幾句你就不舒服是嗎?需不需要我拿個小皮鞭伺候你?”

“嗯,再多說幾句。”

“你別來勁啊,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你那不可告人的癖好,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去我們八卦小報上曝光你。你那編劇的人生可就到頭了。”

我靠在沙發上單手敲著扶手,等他發洩完問他:“好點沒?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吧?”

杜梓鑫瞪了我半天,然後跟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頹喪著臉說:“那位老大哥找到記者幫他報道了。”

“這不好事嗎?”

“你知道他找的是誰嗎?”杜梓鑫又瞪起眼睛,他這反應我一看就猜到了那人的名字。

“陳釗?”

杜梓鑫“啪”地拍了下扶手:“就是那黃毛齙牙羅圈腿的孫子!”

他要這麼一解釋我就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了。陳釗是他打出生起就結了孽緣的發小,小時候杜梓鑫鬼點子多沒少欺負人家陳釗,可是等他們都長大了陳釗學歷工作女朋友處處碾壓杜梓鑫,光碾壓還不算,還跟他父母親戚朋友面前明著暗著擠兌他,要不是有發小這層關係,杜梓鑫早把他罵的不想做人了。

我雖然能理解他,卻又沒法幫他,只能攬住他肩膀安慰他:“人家畢竟是正經的民生報社記者,你不為別的就為那個遭受欺壓的老大哥終於獲得幫助高興高興吧?管他什麼陳釗新招,都一邊玩去,咱倆喝幾杯樂呵樂呵。”

杜梓鑫在我懷裡不怎麼認真地掙扎了一下,終於平靜下來說:“那你準備準備吧,不醉不歸。”

“好咧。”我起身去找衣服錢包,想到範文騏不出門就不打算帶鑰匙了。

“哥,”範文騏攔住我低聲說,“醫生叮囑過你不要酗酒吧?杜哥那腳才好一點也不適合到處亂跑啊。”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我把他推一邊去叫他把路讓開。

範文騏沒再做聲,我還奇怪這孩子怎麼這麼聽話,換著衣服的時候就接到了趙丹丹的電話。

“墨升,聽說你要帶著梓鑫去喝酒?”趙姐陰陽怪氣地說,我幾乎想象的出她挑著眉叉著腰的架勢。被她這麼一說我還怎麼敢出去喝酒了呢?我立刻軟著嗓子說:“瞎說,這誰造的謠?我倆身體都這樣了哪有心氣兒去喝酒啊。”把趙姐跟尊佛似的哄了兩句,掛掉電話我就衝出門去拎起了正在打掃的範文騏的領子。

“哥我是在擔心你。”我還什麼都沒說,範文騏就委屈著一張臉把我要說的話堵回了嗓子眼兒。我這個人,向來脾氣就不好,可不知怎麼的,很吃範文騏這一套,他這麼一裝可憐,反倒叫我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我把他領子放下給他整理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擺擺手叫他想幹嘛幹嘛去,然後從冰箱裡拿出兩杯果汁塞到杜梓鑫手裡。

“什麼情況?”杜梓鑫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把他的手提起來跟他碰了個杯:“暫時咱就靠這個過過癮,等咱哥倆好了再出去不醉不歸。”

杜梓鑫多冰雪聰明,我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他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了看擦桌子的範文騏。

“他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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