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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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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學校很近,街道兩旁的商店裡偶爾能看到身穿一中校服的學生,也和他一樣逃了晚自習。

不過郝艾沒穿校服,哪有穿校服出去打架的啊,也太沒面子了。

回到宿舍,林睿見他掛了彩,問:“怎麼了這是?”

“逃晚自習出去玩,撞見老張了,被他打了一頓。”郝艾隨口胡謅。

“哈哈哈,那你真夠倒黴的。”林睿才不信他的鬼話,打了個哈哈,“我去洗澡了。”

“啊,我去隔壁宿舍拿我的作業。”郝艾下午的時候把作業交給了鍾休,讓他晚上幫忙帶過來,等他回來了就過去拿,然後順便看看鐘休洗沒洗過澡。

郝艾敲了一下門,裡面傳來鍾休冷淡的聲音:“請進。”

鍾休正在書桌上寫作業,見郝艾進來了,於是停下了筆。

“我來拿我的作業。”

“給。”鍾休把書遞給他。

他看著郝艾彆扭地用左手接過書,右手不自然地垂著,臉上還有塊礙眼的創可貼,皺眉道:“你跟人打架了?”

郝艾不承認,“沒有。”

“校霸就這點能耐?還受傷了,真行。”鍾休冷著臉說。

郝艾:“我不是我沒有。”

“過來。”

郝艾不解:“幹嘛?”

“我看看你胳膊。”

郝艾欲蓋彌彰地伸出左胳膊。

鍾休甩了記眼刀,一字一頓地說:“另,一,只。”

郝艾只好把右胳膊伸出來。

他滿臉不情願地捲起袖子,只見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大塊刺眼的淤青,已經有點發黑了。

鍾休指指他的臉,這次郝艾馬上意會,彎下腰把臉湊了過去。

鍾休:“……”

他站起來,無奈地說:“我是讓你把創可貼揭了。”

“哦。”郝艾一下子揭開,揭的力度太大,創可貼粘連著點皮肉,他吃痛地“嘶”了一聲。

“蠢死算了。”鍾休嘆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種傻白甜都能當校霸。

他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箱子,開啟,這是一個醫藥箱,裡面有很多常用藥,跌打損傷的藥一應俱全。

“你竟然還帶了藥箱。”郝艾嘖嘖稱奇。

鍾休沒說話,而是碰了碰他的手臂。

郝艾哀嚎出聲,“嘶——疼!”

“你還知道疼。”鍾休給他的手臂敷上了冰袋。

郝艾可憐兮兮地指了指臉,看著他:“那這裡呢?”

鍾休又給他清理了臉上的傷口,過程中始終冷著臉,但動作卻很小心。清理完之後,他又從藥箱裡翻出創可貼,撕下一條扔給他,“自己貼。”

郝艾繼續賣慘,“我看不見啊,貼歪了怎麼辦?”說完又小聲嘀咕,“你們宿舍怎麼連個鏡子都沒有?”

“閉嘴。”鍾休忍無可忍,直接粗暴地把創可貼糊到他臉上。

“嗷嗷嗷疼啊!”

“忍著。”鍾休雖然這樣說著,但手上的動作輕了很多。

郝艾問:“你洗過澡了嗎?”

“沒有。”

“一起洗?”

已經躺在床上的室友用很欠揍的語氣說:“yooooo~一起洗~”

郝艾假裝威脅道:“方家明,你是不是想接受校霸的制裁?”

方家明笑嘻嘻地說:“怕了怕了,艾艾再愛我一次。”

郝艾抬頭白了他一眼。

鍾休不放心地問:“你這樣能洗嗎?”

“能啊,我小心點不讓傷口碰水就是了。”

“那行。”

第11章

郝艾憑藉自己的死皮賴臉迅速和鍾休建立了一起洗澡的友誼。

鍾休依舊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對誰都不熱絡,但對郝艾多了點耐心。

週四晚上化學小測,老師改卷效率很高,週五下午就出了成績。課代表從辦公室出來,抱著一沓卷子走到鍾休的座位旁,讚歎道:“鍾休好厲害,考這麼高,看來寧學霸地位不保啊。”

課代表口中的寧學霸叫寧嶽,高一下學期末才轉到這個班。他之前一直在競賽班,一中的教學資源更偏向理科,競賽班歷來是一中的王牌,分為數、理、化、生競賽班,能進入競賽班的學生大都參加過省級、國家級競賽並取得了名次,教課的老師也都經驗豐富。一中的重本上線率主要是靠競賽班帶起來的。

一中為了激起學生們的拼搏熱情和競爭力,每學期的期中考和期末考成績出來後都要重新調班,掉出年級前一百的就會被調進平行班。寧嶽一直是年級前十,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自己主動來了平行班。

剛開學時老師在班裡張貼了上學期期末考試的成績單,寧嶽是第一名,他的分數和班裡同學有明顯的斷層,第二名足足和他差了快一百分。他在班裡很受歡迎,學習好而且不擺好學生的架子,不管是誰來問題他都會不厭其煩地給人講,直到別人聽明白為止,晚自習的時候老師也常讓他上去給大家講題。

路法言好奇地湊過去看,“咦,鍾休考多少啊?”

他拿過鍾休的化學試卷,倒吸了口涼氣——鍾休考了滿分。

“滿分啊!牛逼!”

郝艾的視線也轉了過來,路法言問他:“你這次考多少?”

“喏。”郝艾把卷子遞給他,還行,勉強及格。

接下來的化學課老師講卷子,講之前特意表揚了一下鍾休,“鍾休同學考了滿分,很優秀,以他的水平去化競班綽綽有餘。”

同學們紛紛轉過頭看向鍾休,投去欽佩的目光,而他神色一如往常。

臨近下課,卷子還有一小半沒講完,郝艾轉過頭,問:“下了課可以給我講講這幾道題嗎?”

鍾休接過他的卷子,看了下用紅筆圈出來的題目,點點頭:“行。”

鍾休講得仔細,郝艾也聽得認真。他發現郝艾挺聰明的,很多錯題都是一點就通。偶爾郝艾會嘀咕一句,“原來還有這種解法。”

“這種解法不算稀奇,老師講過一道類似的變式題。”

“是嗎?”

“一看你上課就沒聽。”鍾休拿出化學課本,翻到那一頁,密密麻麻的筆記看得郝艾有點眼花,為了區別記憶,他還用了不同顏色的筆。

郝艾邊看邊說:“字真好看,我要是能寫這樣的字……”

鍾休給他潑冷水:“好看吧,題寫不出來,你把字寫出花來,老師也不會多給你幾分。”

週五下午五點半放假,郝艾家在縣城,從學校回家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而且中途還要轉車。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已亮起了燈,只有自己家的窗戶裡還是一片漆黑。

屋裡靜得可怕,只亮了一盞小燈,孤孤單單的一點亮光,顯得周圍愈發黑暗。

這是姥爺留下的舊房子,住了很多年,有些年頭了。房屋地勢偏低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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