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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李乘風那小子被坑，居然找到了你們，還要多謝從心道友沒有插手，否則這一次老夫定然十死無生。”

聽到姬虛空的話，九天老祖瞬間想到很多。

“兩位道友，你們可知，吾幼時曾經立過誓言，絕不殺害任何一個無辜之輩，否則道圖斷絕？”

九天老祖開口道，語氣真摯，不像是作偽。

為了讓姬從心相信他是一個好人，他開始講訴自己過往。

“前九個弟子確實是被我害了，甚至在收他們為徒之時，就已經註定他們的結局。”

“我收前九個的弟子，是我專門挑選，無一不是該死之輩。大弟子為了前程，將幼時一起長大的好友出賣；老二是個淫賊，學得一門易容之術，日日將新郎打昏，採陰補陽；老三得不到正宗修煉法門，選擇修煉魔功，將整座城池的百萬生靈血祭；老五夥同一頭大蜥蜴，興風作浪，一個掀起濤濤洪水，另一個平定，只為得到供奉……”

九天老祖一一講述他前九個弟子的來歷。

“我故作不知道他們的過往，收為弟子，各種寶物砸在在他們身上。作為工具，替我探探路。”

“因為要是一個善良的弟子，多年培養，是條狗也能生出感情。要是將無辜的弟子殺害，老夫擔心道心有虧，會影響老夫前程。老夫可不想突破的關鍵時刻，生出心魔，某個弟子對著我大喊無辜。”

“而前九個弟子就不同，殺了就殺了，沒有一點兒心疼，權當為民除害。至於……風兒，完全不同，我原本真想將他當作衣缽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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