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煙，他的嗓子顯得格外的沙啞，衛卞覺得這早起起得值了，“你是不是還沒醒。”

戚莊挑眉，故意裝成睏倦的語氣，“嗯？”

“戚莊，”衛卞笑了好幾聲，然後把手機收音口對準自己，挑釁，“你個傻逼。”

“什麼？”戚莊似乎沒理解過來，“你再說一遍？”

衛卞，“你真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小傻逼。”

戚莊覺得自己可真他媽有病，就這種話，別人說出來基本就玩完了，衛卞說出來他竟然還想笑，真他媽怪異。

對面一時沒出聲，衛卞繼續，“你還讓我教你接吻，這事戚大少應該沒忘吧。”

戚莊回神，“沒忘，等著你呢。”

“我說讓你喊卞哥來換，”衛卞，“我現在覺得有點不忍心，我們什麼關係？我應該免費來教你。”

戚莊有點猜到他要幹嘛了，表演慾一來，不按他的套路走，“我不我不我就不。”

“……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我就要叫你卞哥，卞哥卞哥卞哥。”

日。

衛卞黑臉，“你他媽能不能正常點？”

戚莊都要笑癱了，他捂著肚子，臉都笑疼了，“你說。”

“我免費教你，把你教成天下第二，”衛卞咳了一聲，“我對你都這樣了，你是不是應該把女裝的要求給去了。”

“只去女裝啊？”戚莊帶著笑問。

“弟大物博，隨便你看，”衛卞，“但是女裝是真的丟人。”

這個人明明是GAY，怎麼在這個方面倔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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