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拿起來撕了。

“沒人跟你說，不要在白紙上簽名嗎？”

“……”

赫漆臉頰一熱，一時忘了。

可是，她沒什麼紙了，那個剛剛其實再添點別的東西就行了，被他快手刀落，撕碎了。

赫漆轉頭問助理，助理搖頭，“不能留在手機裡嗎？”

兩人對視一下，赫漆呼了口氣，“我沒紙，記在你手機吧。”

“手機容易當成垃圾號碼，刪了或拉黑了。”

“……”

赫漆見他在自己風衣口袋裡拿出來一張通告單，似乎就是那晚到她房間裡拿走導致被娛記拍的那張，已經過期沒用的了。

他遞給她。

赫漆再次利落勾劃出十一位數的號碼，然後寫上姓名。

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她想了想：“其實可以FB聯絡，晏導不是透過那個聯絡過我了嗎？”

晏協默了默，抽起她的紙收緊手指，揉成團，“那就FB聯絡。”

赫漆：“……”

這個人為什麼脾氣總是這樣直接，讓人恨得牙癢癢。

晏協收到她不太好的目光，邊轉身邊挑眉，“怎麼了？你要嗎？”

他把紙放她手中。

赫漆：“……”

她拿起來想要放進他的襯衣胸前口袋，發現他今天穿的衣服沒袋子，轉頭一把塞入在她這邊的他的長褲口袋裡。

晏協感受著她細膩的指間劃過他的腿，一陣溫熱感覺泛過。

他默了默，轉頭，“你很喜歡這個動作？觸碰肌膚？”

“……”

赫漆回到家，洗漱完疲憊入睡。

睡到一半胃疼，濛濛醒來，外面下雪了，已經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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