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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就算是死，也要拉這兩個陪葬。”他指尖緩慢刺入的更深，血順著手指紋路滑下，聚成小股，再從手腕處滴落。

“哈哈哈……”江然舔過手腕血跡，手中長劍作響，不等對面的人反應，直接扔了過去，他閃身上去，道:“救人！”

劍在空中劃出弧度，翻轉著將那人一根胳膊斬斷了，頃刻間鮮血直流，一陣劇痛，導致反應慢了幾秒。

此時江然已經到了他面前，想要保命只能扔下另一手抓著的人，否則就要命喪當場。

他只露出的兩隻眼睛，閃過仇恨，放開了妄生，離開時，也不忘記將脖頸抓的血肉模糊。

“你這麼可能有這麼高的修為？不可能的，我當時明明已經……”

“不對，你到底怎麼做到的？”他捂住受傷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著。

江然懶得搭理，捂住妄生的脖子止血，他剛想說已經沒事了，低頭看到眸子一片冰涼，用看著陌生人的眼神看著他。

他開口，口乾舌燥，覺得此時說什麼都是錯的，索性閉上了嘴。

妄生半垂著眸子，隨後徹底閉上，唇邊噙著笑，不知再笑什麼，看起來有點瘋癲，有似乎是解脫，“阿然，你當時不願意回答我，原來是已經想好了。”

“我睡都給你睡了，你還是不信我？”江然手指一鬆，看著他冰涼的眸子，積壓的委屈已經快要爆發了。

妄生笑夠了，表情全是落寞，“我以為我在你心裡是最重要，原來是我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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