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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東方靈的問題，東方博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道：“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是我的師弟，是我一路看著他成長起來的。”

“他的品性，我也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但是，在我認識他之前，他體內或許就藏著一個未知的存在。”

“直到今天，不止是我，包括師妹，包括……”

“包括我！”不等東方博將話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在東方博和東方靈兩人的耳邊響起。

一個人影緩緩的從黑暗之中，邁步走出。

這是一個老者，個子不高，身體有些佝僂，皺紋堆疊的臉上，同樣帶著一抹無奈之色。

如果姜雲能夠看到這位老者的話，那麼自然一眼就能認出，對方正是將他撫養長大的爺爺，蜃族的二代靈公，姜萬里！

顯然，姜萬里早就藏在了這裡，看到了姜雲的到來和離去，聽到了姜雲和東方博之間所有的對話。

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並沒有早點出來，和姜雲見上一面。

直至姜雲離開之後，他才走了出來。

對於姜萬里的突然出現，東方博二人也沒有任何的詫異。

東方博更是順著姜萬里的話，往下說道：“是的，包括姜前輩在內，我們所有人，仍然看不透姜雲體內的那滴鮮血，究竟是什麼來歷！”

“如果，那真的是某位強者留下的，那就代表著姜雲的一言一行，其實全都在其他人的監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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