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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自然說完的一瞬間，妮可身形一閃，已出現在喬恩嘴巴邊上，再一次閃爍，順著那霓虹一樣的分叉舌頭鑽進喉嚨。

李自然扭身看去，他只看到獨屬於天空的藍色漸漸閉合，整片空間一下子黑暗下來。

呼呼！

李自然能清楚聽到妮可喘氣聲，撲面而來的汗氣中夾雜著女孩獨有的香味。

“怕嗎？”

李自然抓住妮可有些發軟的手掌，輕聲問道。

“不怕！”妮可緊緊摟著李自然，儘管此刻瞬移的是她，可似乎李自然才是這次行動的主宰一般。

“為什麼？”李自然問道，他實在沒想到就在他說完的一瞬間，妮可就毫不猶豫進行瞬移，其瞬移速度甚至比喬恩舌頭縮回來的還要快。

太過堅決，也太過激烈。

尤其進入青蛙嘴裡，只是李自然瞬間產生的想法。

“難道你忘記了，你問過我的。”妮可輕輕笑道，手臂死死摟住李自然腰肢，在黑黝黝的環境中，證明她仍舊害怕。

問過？

李自然不由一愣，什麼時候？

“傻瓜，你忘記了。”妮可貼在李自然耳邊，“兩年前，你也是這樣看著我，問我‘怕嗎’？”

兩年前？

李自然突然回過神，那應該是進行心臟移植的時候吧，當時這個小女孩是第一次接觸器官移植，尤其聽說李自然是個巫師後，要從他胸口開刀子，害怕的直顫抖。

當時李自然抓住她的手，輕聲詢問道：“你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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