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凌在山到了山神廟後, 並沒有強制要求廟裡的百姓全部離開, 他從不去大殿的，他在後廂房設立了一個小的山神殿，就跟皇宮裡的一模一樣。

他看著山神像數年如一日風姿綽約的模樣, 目光不自覺地柔和了起來，“你回來了嗎？能不能見我一面？”

凌在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山神那麼執著，他是個男人，也是個神，而他自己不過是凡人。

凌在山說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只是某一天晚上夢中夢到了山神，早上起來溼了褻褲，他才驚覺，原來自己的心裡竟藏了這般齷/齪的心思。

他在軍營那麼久，男人之間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只是他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喜歡男人啊。

凌在山說了許久，卻不見神像有任何動靜，他大失所望，心中竟莫名悲慼，日後，他真的還有機會再見到山神嗎？

凌在山痴痴地望著神像，站立許久後，才嘆息著轉身離開。

轉身之際，卻忽聽得一青年道：“凌在山，你找我？”

凌在山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上來，他咻地轉身，青年就站在神像身邊，依舊一襲白衣飄飄，清麗絕倫的容貌不曾改變過。

凌在山捏緊了拳頭，只覺得心裡又酸又澀，卻偏偏又帶著點甜意，他快速地收拾好情緒，露出笑容，只是那雙眼睛又黑又亮，目光灼灼，叫人怎麼也忽視不了，“山神，你回來了。”

蘇酥點點頭，“這三年，你把這個國家治理的很好，我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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