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辛,你……”
“我錯了,我再也不自以為是地隱瞞你了。我什麼都說,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她剛開口,他卻又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摟著,說話,語氣急切到害怕。
“我真的好想你,想你想到,都快瘋了。”
拋下驕傲,拋下不安,就算她真的只是因為愧疚和他在一起,那也比從此兩不相干好得多。
一年了,他受夠了沒有她的日子。
就連出任務被子彈打中,生命危在旦夕,他所想到的,也只有她。
晚風吹過,有夏蟲的鳴叫聲。
久久,在路延辛的心不斷下沉的時候,白芷開口,語氣淡淡。
“再說吧。”
傻狗就是傻狗。
算了,看在他這麼痛苦,認錯態度也良好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平靜無波的語氣,但落在路延辛耳中,卻是宛若天籟般動聽。
他知道,她一貫愛憎分明,做下決定的事情,很少可以挽回。
這一次,他鼓起勇氣,臨行前,再來找她,完全是強烈的不捨和痛苦作祟的結果。
她的鬆口,是意外之喜。
“我會好好表現的!”
他站直身體,與她四目對視,沉沉黑夜中,一雙眼眸明亮得幾乎在發光。
見他這副模樣,白芷不由得微微彎唇。
“傻狗。”
她罵他。
“汪!”
他咧著嘴,傻乎乎地看著她笑,應得賊歡。
*
軍訓結束後,白芷的生活便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同時修兩個專業的課程,課餘時間幫學校老師做研究,寫寫論文投投稿,偶爾編個小程式拿去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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