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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不見亡靈開口，秦飛揚也開始失去了耐心，道：“跟我離開吧！”

亡靈連忙擺手，那意思是，別帶她走。

“我說過，留在這，也不是不可以。”

“但首先，我要知道你的身份，還有你的我意圖。”

秦飛揚道。

亡靈又沉默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但突然。

一道怯怯的聲音，在秦飛揚的腦海中響起，但非常悅耳，仿若妙齡少女，但充滿迷茫。

“你可以說話？”

秦飛揚詫異。

“可以。”

亡靈的聲音，響起在秦飛揚的腦海裡面，猶如天籟，清脆動聽。

僅從聲音上判斷，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那你以前，怎麼不跟我說話？”

秦飛揚狐疑的看著他。

“以前……”

“我不敢。”

亡靈似是很害怕秦飛揚，怯聲怯氣。

“不敢？”

“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秦飛揚不悅。

亡靈道：“你不是壞人，但你也不是好人。”

“呃！”

秦飛揚錯愕，無語道：“既然在你眼裡，我不是好人，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

亡靈道：“雖然你不是好人，但我可以看出來，你對我沒有惡意。”

“這倒是。”

“不過你還沒回答，為什麼要跟著我？”

秦飛揚道。

亡靈道：“跟著你，有安全感。”

秦飛揚怔愣不已，就這麼簡單的一個理由？

秦飛揚道：“你確定沒有騙我？”

“沒有。”

亡靈搖頭。

秦飛揚沉吟少許，狐疑道：“剛才你說，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這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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