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漱漱口。”

秦寶心裡那叫一個恨啊，可這時候她已經要虛脫了，連罵他都覺得沒力氣，更不想抬手去接水，就那麼蹲著一動不動。

祁衍眉心更緊了，“很難受嗎？”

“你來試試！”

秦寶倒是想表現得硬氣點，可實在是提不起勁兒，聲音也軟綿綿的。

她軟了，祁衍的心也就軟了。

他低低一嘆，在她面前蹲下，拿紙巾替她擦了嘴，又將水喂到她嘴邊，柔聲道：“漱漱口。”

秦寶嘴裡的確難受，也就順著他的動作漱了口，又喝了幾口水，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祁衍把她拉了起來，她身上的外套已經弄髒了，他也不多說話，直接把她的外套脫了，拿自己的西裝把她嚴嚴實實裹了起來。

秦寶手軟腳軟，也懶得動，就連他脫自己的外套也沒反應，反正裡面又不是沒衣服。

把她收拾好，祁衍這才半抱著她看了眼被撞過又被她吐了一車的賓利，嫌棄的皺眉，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接他們和處理車子。

很快就有人來了，開車送他們回秦家。

秦寶閉著眼軟在後座，祁衍沉默的坐在她身邊。

沒人說話。

祁衍心情很複雜，看到秦寶和梁哲在一起的那一瞬間，他當真是有生出三個人一起去死的想法。

看到他們的車在前面越開越快的時候，他的神經已經繃緊到了一個極限，體內的血液不斷燃燒沸騰著。

撞上他們車的那一刻，他是當真想要將那車狠狠的撞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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