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他這個問題真的好奇怪啊。

秦寶有些糾結，一時沒有說話。

祁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勾唇，伸出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雖然不算疼，秦寶卻有些莫名其妙，她捂著腦門瞪著他，“你做什麼呀？”

祁衍目光幽深，眼底映著她的模樣。

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劉海辮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微卷的長髮披散著，青春洋溢，卻又顯得溫柔甜美。

她微微噘著紅潤的小嘴，捂著腦門很不滿的瞪著他，明明沒有哭過，眼圈卻還是有些發紅。

祁衍又想去揉她的眼睛了。

他其實感覺到了，秦寶最近似乎總是顯得情緒有些低落，很不安，很憂鬱。

就連她那天拉大提琴的時候，都隱隱透著股憂傷的氣息。

也不知道她一個沒嘗過人間疾苦的小公主，到底整日在傷心什麼？

祁衍漆黑的眼底帶著幾分審視，看得秦寶有些不安，“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祁衍神色複雜，緩緩開口，“你說讓我給你時間你要想想，我給了，所以你現在想得怎麼樣了？”

秦寶沒想到他會忽然問起這個，她也終於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

因為徐湘湘的事她差點就忘了自己和祁衍之間還有這麼尷尬的關係，她本來還想躲著他的呢。

秦寶咬緊唇，小小聲道：“才過了一天呢，你也太急了吧……”

“一天還不夠久？”

祁衍很憂鬱的嘆息，“24個小時，1440分鐘，86400秒，寶兒，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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