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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曼曼的跟前。

陸湛已經足夠剋制了。

根本是儘可能壓制了自己內心最衝動的那一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沈曼曼摸了摸枕邊，人不在，她打了個哈欠，想起來這些天，陸湛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兩個人也很少分開。

幾乎沒有做別的事情，現在看起來，陸湛其實生活也挺無聊啊。

“這就是霸總的生活嗎？”沈曼曼嘟囔一聲，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迷糊的狀態。

她在這邊來來回回的走。

想起來昨天被陸湛抱在懷裡的時候，感覺是奇奇怪怪的。

好像哪裡被頂著一樣。

他昨天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為了避免陸湛恢復視力，自己還在他跟前那麼憨批，沈曼曼決定晚點試探一下，不然的話，可真是荒唐的很。

沈曼曼拍拍腦門，她深呼吸一口氣：“不能被他給耍了。”

她吃了早餐。

電話就響了。

裴今約她今天務必要見面，把南知意的事情商量好，可是沈曼曼並不想談論這些事情。

“你要不過來，我就去找陸湛。”

“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招數，威脅我？”沈曼曼無語了，從什麼時候開始。

裴今對她的態度開始轉變了，明明在書裡，裴今就是一個無條件站在沈曼曼身旁的舔狗。

但是現在，沈曼曼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裴今的變化。

裴今冷哼一聲：“其他的辦法不是沒用嗎？用這個招數對付你，反正有用就好，曼曼，你要知道，我是個瘋子。”

裴今笑了，身旁的徐婉知其實想勸一勸，但她知道。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自己要是貿然勸說，裴今會不高興的。

“我過去。”沈曼曼還是退縮了，她現在表現得有些迫切，想要脫離裴今。

就怕裴今察覺到了這些異端，會給她設定障礙。

裴今輕聲道：“你放心，我不會逼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最好是這樣。”

裴今掛了電話，臉色陰鬱的很。

徐婉知看著他，其實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徐婉知輕聲道，“我記得你之前對曼曼很好的。”

徐婉知也察覺出來了，這種轉變是肉眼可見的。

裴今捏著拳頭：“就因為之前對她足夠好，才不想看著她背叛我啊。”

“可你剛才……”徐婉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剛才那個態度，真的有些魔怔了。

而且這段時間，裴今特別喜歡去寺廟，有的時候幾天就要去好幾次，徐婉知也不懂，上次還聽裴今跟人談起鬼神之事。

說的那叫一個邪乎，徐婉知那會兒就在擔心，裴今是不是什麼東西看多了。

但是現在，徐婉知拿不出主觀的證據。

“我跟曼曼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裴今很不客氣，懟了回去，“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

“可我怕你後悔。”徐婉知咬牙，“你要是傷害了曼曼，你會後悔的。”

想起來他們的好。

其實連徐婉知都是嫉妒的，她那時候就瘋狂的吃醋，現在雖然內心深處已經平和了。

可她還是嫉妒。

裴今深呼吸一口氣：“我自然是會對曼曼好，但若是她配不上我對她的好，那就另外說了。”

這話徐婉知不懂，這叫什麼事情？

什麼叫配不上。

裴今攥住了徐婉知的下顎：“你只需要知道，任何人，背叛我，都沒有好下場。”

不管那個人是徐婉知，還是沈曼曼，都該死。

“嘶。”徐婉知吃痛，手卻沒有縮回來，被裴今攥在手裡。

她沒有想到，裴今會那麼用力的攥著他的手，弄得徐婉知疼的要命。

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裴今一把攥住了徐婉知的下顎，死死的捏在手裡。

那力道，像是要捏碎了一般。

“我。”徐婉知疼得很，眼淚瞬間潤了，“你……弄疼我了。”

“你敢背叛我，也是一樣的下場。”裴今怒不可遏。

“我不會的。”

徐婉知早就說過，不會離開裴今，從那件事情之後，她便覺得，留在裴今的身邊。

是她所求，是因為從前那件事情之後，對於裴今的愧疚，全部都寫在眼底。

所以哪怕知道裴今很多時候，情緒會失控。

徐婉知也根本不在乎。

“說，說你會永遠陪著我，說啊。”裴今怒道，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的人，膽戰心驚。

可徐婉知根本沒有別的什麼選擇，她能做的，也只有一味地順從。

裴今深呼吸一口氣，把面前的人想象成了沈曼曼。

內心深處才慢慢平復下來。

曼曼乖，陪在我身邊吧，就跟從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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