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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照在那些女人臉上,都是精緻的長相,她們一個個穿著貼身的衣服,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的確是容易被拐賣的型別,因為她們本身已經具備了誘惑的資本,再下點功夫,會成為很好的賺錢工具。
不久前四葉堂收到訊息,有一個來自M國的科學家帶著一群人進入華夏,他在其他國家有‘精彩’的表現,不得不防。
原本這次出任務的只有萬月月和墨蘭,King興致一來,想要跟著過來看看,確認卡維斯到底想做什麼。
這裡是一個廢棄工廠,上面的建築沒有變動,底下多了一個地下實驗室,如果沒有專人帶領,無法知曉入口在哪。
在四葉堂,有一個駭客天才,他利用自己的技術黑進卡維斯的網路,得到很多情報。
但是,那些東西不足以證明一切,需要更多。
哪一個男人不喜歡美女,偏偏King對她們不感興趣,四葉堂裡面從來不缺長得好看的人。
King想要測試,到底是他的聲音具有魅惑性,還是卡維斯的藥更勝一籌。
事實證明,卡維斯的藥比不過他的聲音,還是他更厲害。King勾起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沒錯,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實有一顆幼稚的心,他不喜歡別人比自己強。
也不一定是所有東西,必須是在他的領域裡面,不能比他厲害,否則這個男人會各種生氣,然後霍霍別人。
當King轉身想要通知其他人進來,耳邊聽到細碎的聲音。他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已經——
房間裡面傳來劇烈聲響,墨蘭和萬月月推門進來,看見一個畫面,穿著白色小可愛的女人抱著他們的King亂蹭。
由於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們倆都驚呆了。
“住手~”男人發出了命令的語氣。
誠如所見,的確是住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動手。
King躺在地上,墨鏡歪了,身體被某種神秘力量限制,完全不能動。他喊出聲以後,女人依舊用臉頰蹭著他的臉頰。
“不許動~”於是男人換了一種說法。
效果不佳,女人依舊抱著King蹭臉。
他們兩個都是成年男女,這種擁抱根本不算什麼。別看King看上去狂傲,行為方式也很狂,很注重私生活,平常都和女人保持距離。
所有現在的畫面很稀有,讓人莫名生出一種想要紀念一下的衝動。
萬月月和墨蘭面面相覷,她們彼此有默契,齊刷刷的拿出手機,然後各種狂拍。
由於她們的手機是靜音狀態,King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樣子被記錄下來。他不斷的掙扎,想要把這個女人給推開,但是-------
“你是聾子嗎?為什麼不聽我的命令!”King大聲咆哮,漲紅了臉。
要是在這件事上折了面子,以後會成為他的黑點,被人恥笑的笑柄。
女人一心尊崇自己的想法,抱著King不撒手。在她眼中,面前的不是男人,而是一根大骨頭,自己是最愛吃骨頭的狗子。
King對自己的能力一向自信,其他女人接收他的指示以後,雖然沒有完全清醒,卻按照他的指令做出動作,唯獨這個女人是例外。
他眼睛一瞟,看見萬月月和墨蘭手裡的東西,怒聲說道:“把你們剛才拍的給我刪了。”
同一時刻,萬月月和墨蘭的手已經自己動起來,相簿裡面少了有關於King的畫面。
真是可惜,不過她們的大腦記住了,回頭要轉述給其他人,讓他們也開心一下。
房門外,卡維斯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他脖子上有萬月月留下的傷口,血流到地板上凝成了不規則的圖形。
房間裡,四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地上的兩人,萬月月和墨蘭處於看戲狀態,沒有伸手幫忙的想法。
King咒罵連連,明明他平常都有在鍛鍊身體,為什麼不能掙脫這個女人的控制。他想起現場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個。
“你們要是一直看戲,準備出國的手續吧,別回華夏了。”
國外的食物沒有國內的好吃,她們出去,一定會餓死的。萬月月立即移動雙腳,蹲下身體,想要分開女人和King。
墨蘭擅長用毒,這種體力活不適合她。“月月,你是不是沒吃飯?”她看見萬月月扯來扯去也沒有成功剝離那個女人,不禁調侃道。
不是萬月月裝柔弱,而是她使了全部的力氣,對方依舊紋絲不動。萬月月不信邪的站起來,朝著牆壁上揮拳,轟隆一聲,牆壁裂開了。
“真是奇怪,沒問題啊!”萬月月咂舌,疑惑的歪頭。
“現在怎麼辦?”墨蘭盯著地上緊緊相擁的男女,尋求解決辦法。
“有一個人一定會有辦法。”
卡維斯被人一腳踹醒,萬月月提著他的後領來到房間內。
“我問你,有沒有解藥?”
場面有些混亂,幸好King的墨鏡還在,至少保住了面子。女人意識不清,除了抱著他不停的喊主人,就是像只貓咪一樣蹭King的臉。
“沒想到成功了。”卡維斯大笑連連,扯痛了傷口,立即嘶啞咧嘴。“不對啊,受到藥水控制以後,應該聽從我的命令才對。”
他喊了很久,沒有一個人迴應。
萬月月等的無聊,鬆開卡維斯的衣領,一腳踹向他的肚子,King的命令是不能把他弄死,沒說不能搞殘廢。
卡維斯被踹以後吐出一口血,緊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已經暈倒了。
“小蘭蘭,你意下如何?”萬月月不屑的看了眼卡維斯,把目光重新轉移到墨蘭身上。
墨蘭會使毒,是因為家族經常和毒打交道,她只擅長放毒,不會解。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只能帶回去讓易若解決。”
地板上兩個人依然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King雖然和她們能正常相處,實際上討厭接觸女人。聽說是因為小時候太可愛,受到母親和姐姐的禍害,以至於產生了心裡陰影。
——
昏暗的房間中央有一張超大的床,上面躺著一個火辣辣的美人,瓜子臉,冷白皮,左眼下方有一顆細小的痣。
被子擋住脖子以下的部分,仍然展現了她玲瓏的曲線。
她已經昏睡兩天,目前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伴隨著咔嚓的關門聲,睡美人終於睜開了雙眼。
“這裡是哪?”
白以純發現手上扎著點滴,努力回憶昏睡前的記憶,但是始終想不起來。
她拔掉手臂上的針筒,掀開被子下床,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和一盒棉籤,地上垃圾桶裡有使用過的棉籤和醫用膠帶。房間很空曠,除了一張床,還剩一個衛浴間。
地板上沒有多餘的鞋子,白以純光著腳進入衛浴間,洗完臉後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的臉,並且用手抹掉鏡子裡面的女人。
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從外面照射進來。視窗只有一個通風的縫隙,白以純低頭看見底下是車水馬龍。
或許是樓層太高,都變成了螞蟻的大小。
房間以白色為主,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沒有穿鞋會有些紮腳。
白以純靠著牆壁緩緩滑下,她腦子裡有一堆問題。
這裡是哪裡?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她沒有除了名字以外的記憶?
想來想去,不如嘗試著摸索,或許能找到與自身相關的線索,確定了這個想法後,白以純站起來,走向了大門的方向。
她輕輕轉動門把手,竟然--------
一段時間以後,有人開啟房門,發現躺在床上的女人不見了。
白以純的身體有營養劑支撐,再加上昏睡了兩天,需要時間來恢復體力。為了能正常行走,她一路撐著牆壁,走了很久很久,只看到面前的長廊。
監控室早就有人發現白以純,他沒有通知同伴,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想做什麼。是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走出去,還是打算在裡面找東西。
寬敞的房間裡面,穿著一身寬鬆衣服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眼睛直勾勾看著面前的各個顯示屏。
他撥開額前凌亂的頭髮,露出了俊秀的臉,長相顯然是好看的,就是臉太過蒼白,一看就不是經常運動的樣子。
半個小時前,他還在用自己的電腦打遊戲,口渴想喝水,抬頭看到了白以純離開房間。
過了大概十分鐘,白以純還在慢吞吞的移動。
杜康覺得畫面有點無聊,果斷撥打電話通知某人,電話接通以後,出現了King的聲音。
“不是說過,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事給我發訊息。”
King的聲音具有迷惑性,不經意就能蠱惑對方,讓他們按照指示行動。King不想要傀儡,那樣的生活會和枯燥。
“睡美人已經醒了,正在往你的方向過去。”杜康等著King說完,才慢條斯理的接話。<!--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