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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哆嗦，懷裡的那邪差點兒掉在地上。

“女人……”

蘇璃扭過頭，盯著那邪，“那那！我不是故意的！是那爐子……”

那邪：“……”

“那那？”

見那邪沒反應，蘇璃又點了點他的鼻子，結果還是一動不動。

“我幻聽了嗎？”蘇璃拷問著自己的靈魂，難道自己想那那想得精神出問題了？不會吧？這貨是有點魅力，可還不至於……

直到那聲微弱的呼喚再次響起——“女人……”

“那那！那那！我在，我在啊，你感覺怎麼樣啊？”

蘇璃趕緊把它放下，兩眼死死盯著它。

“本座……本座現在……很虛弱…本座睜不開眼睛，只能與你靈魂互通。”

“呃……噢噢，好吧。”

其實，蘇璃都快忘記有靈魂對話這一功能了。

“那那，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我有好多好玩的事情要告訴你你知道嗎……”

“女人…你先別說話，聽我說……”

“…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女子，不是人……”

“她不是人嗎？”蘇璃歪起腦袋，仔細回想，若是顧清清的身份真是九尾玄狐，那她該收妖獸徒弟才對，要真收個人類徒弟，倒覺奇怪了。

“也…也不是妖……”那邪很瞭解蘇璃，他知蘇璃腦子裡在想什麼。

“不是妖？”蘇璃這下搞不明白了，“不是人，不是妖，那是什麼？”

那邪吃力地解釋：“我無法感知她的境界…但她又化為人身，那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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