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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霄回上城後，第一時間就去見了慕顏跟江景珩。

這趟他前前後後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幾乎將當年跟隨老大的老人們都找遍了，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

其中有個人正好知道當年那場交易的全過程。

龍霄對著兩人說道：“我那老哥說了，就是梁家的大小姐找的老大，當時前後總共給了老大一千萬。”

慕顏有些驚訝，一千萬，十幾年前的一千萬可相當於現在的一億了，梁蓉可真是大手筆。

“有什麼更直接的證據證明梁蓉參與其中？”

龍霄拿出一份檔案遞給了她，“這是合同。”

還有合同？慕顏拿過來看了一眼。

合同協議描述很簡單，就是誰跟誰進行了一場合作，價值多少，然後雙方簽名，這個拿到法庭上也不能指證對方什麼。

她看著底下樑蓉那已經泛黃了的簽字，大概這也是梁蓉會簽下這份合同的原因了。

慕顏詫異的看著他，“你們以前做事兒都是籤合同的？”

龍霄解釋說道：“我老大家中以前是公職人員，後來因為一些事兒，家道中落，然後他憑藉人脈召集了一群人在道上混，他為人心狠手辣，卻因為從小耳濡目染對公事格外嚴謹，但凡找他辦事，都必須籤合同，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逃債，不好追究。”

慕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看不是怕人逃債，而是想抓人把柄吧，不然怎麼會在道上混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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