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著眼珠子，那神情像極章景新。

“你如果想有媽媽，可以喊你小姑姑為媽媽。”杜臻挺痛苦章景新不在這裡，如果是章景新，估計輕輕巧巧就把壯壯搞定了。

“小姑姑？”章元斌猛打了個寒顫，那總是拿奇奇怪怪照片來嚇小孩的小姑姑？

“不！爸爸，壯壯不要媽媽了，以後永遠不要！”章元斌一下就撲到杜臻懷裡，章景慧在章元斌眼裡，等同巫婆，是種讓人恐懼的生物。

“啊？以後永遠不要？”杜臻抱著兒子，沒想如此輕鬆得出結果。

“對！壯壯以後就只要爹地和爸爸！”章元斌唯恐父親會硬塞個媽媽給他，連忙鄭重申明。

半年後，章元斌又疑惑了。

“爹地！為什麼別人家小孩都只有一位父親，我卻有兩位呢？”這次章元斌問的是章景新，因為章元斌發現自己的這位父親好似最能為他解惑。

“因為別人家都是父親和母親相愛組成的一個家庭，而我們家是爹地和爸爸相愛組成的一個家庭。所以別人家是由爸爸媽媽孩子組成，而我們家是爹地、爸爸和壯壯！”章景新把兒子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好，三歲多的章元斌已經進了幼兒園，這問題，肯定是章元斌見識到小朋友和自己的不同，才會回來跟兩位父親尋求答案。

“相愛就可以組成一個家庭？”章元斌的小腦袋開始思索問題了。

“是的，雖然爹地和爸爸這樣相愛組成家庭的人很少，但畢竟有。”章景新撫摸著兒子的短髮，章元斌的頭髮真的很像杜臻，黑而濃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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