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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啟恆說完後,屋內隨即安靜了片刻,大家都在腦海中試圖構建出這個人的形象。
周文尋在思考後說道:“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案情,也不知道這個人的長相,能供我們判斷的也就我剛才說的那幾點,而我們幾乎就是在做著憑空推理的事情,我們的這一番做法到底是無用功?還是說只是一種有可能的試驗?”
“人在情感與思維上是可以互相理解的,而且人性方面的重複也是我們推測的基本所在,雖然時代在變更,但人的行為在大體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儘管人們所面對的具體事情不一樣,可是在表現出的情感方面是一致的,比如喜怒哀樂。剛才文尋也說過,這個人和我們有某些相似之處,那這一點就顯得很重要了,從理論來說,相似的思維是會產生相似的行為的,所以我們想要進行一番預測也不是真的無理可依。”杜林哲幾乎是從整個的理論層面做出了他的分析。
“說不定我們正在做的事情古人曾經也做過,可能也做到過,只是現在的我們不知道而已!超乎於某個具體的案情,超乎於某個具體的人,把我們幾人相似的一面整理出來,然後安放於我們想要預測的那個人身上,也就是說以我們幾人為原型來反推理出那個人的性格與形象,我認為是可行的,而且這也是一次難得的試驗!說不定我們就成功了!”鄭啟恆有些興奮的說道。
謝叢宣感到最近的鄭啟恆有些變了,他覺得鄭啟恆不再執著於和周文尋之間的智鬥,而是對於智囊團所面臨的具體問題更加的感興趣,並且幾乎還與周文尋在想法上保持著一致,反觀他自己,在現在的這個智囊團內,幾乎是只有他一人在與周文許唱著反調,謝叢宣感到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了!既然連鄭啟恆都無心於爭鬥了,那他就更沒有必要這樣做了。
在想明白了這一點後,謝叢宣說道:“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可以試一下,而且就算不成功,我們也不會損失什麼!相反的,我們或許還會得到某些經驗!”
“難得啊!很少聽到你的意見能與文尋的一致,看來今天很特別!我覺得你要是提出反對意見的話,或許才是你謝叢宣。”高則智看著謝叢宣說道。
“你這明顯的就是偏見了!而且人在某些時刻也是會做出改變的,就比如現在的我,所以你也不用說得那麼直接!”謝叢宣很不滿的對高則智說道。
“是啊,則智,難得今天叢宣與我們大家的意見保持一致,你也就不要苛責他了。”許昭易對高則智說道。許昭易自然是不想看到智囊團內還存在著一些無謂的言語之爭。
“看來今天真的是很難得啊!我們所有人都同意進行這次理論上的推演,首先我還是要感謝大家的支援與理解,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幾人在整體的思維與邏輯方面是處在同一層面上的,所以我們的推演就不需要過多的相互解釋,而且還不會造成某些阻礙!”周文尋高興的對眾人說道。
“好吧,那咱們就以自身為原型來試著先將這個人的性格推演一下,至於形象方面的推演,我看就免了吧,畢竟咱們也不用親自去抓人!”謝叢宣說道。
“形象的話我們可以做一番想象就行了,依大家個人的想法去做,最主要的是關於此人性格方面的推演,因為最終我們是要預測出他接下來的行為會是什麼!”周文尋提出了他的意見。
“我覺得叢宣你有些太樂觀了,都說到抓人了,我們也只是抱著一試的態度來進行推演,哪會那麼容易!”鄭啟恆認為謝叢宣把問題想的有些容易了,所以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當然知道不會那麼的容易了,可畢竟是咱們這麼多的人來進行推演,我想總會產生一些契合點的,所以也是有可能直接抓到人的!”
“既然你那麼的自信,那你就首先說說看。”高則智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這是挑釁還是挑戰?如果是挑戰的話,那我們可以比試一下。”
“當然是一種挑戰了,你怎麼會理解為是挑釁?我們是一個智囊團的成員,又不是在做著智斗的事情。”
“好啊,既然你也這麼說了,那對於你的推演我會格外的關注,而對於我的推演你也要認真地聽。”
“這個自然,你就不用擔心我會怎麼做了,先說你的推演吧。”
“我怎麼可能現在就推演得出來,我也需要時間去考慮一番的。”
“可以,那麼等一下你先說,然後我再說。”
“這樣吧,等一下我直接演給你看好了!”謝叢宣頗為神秘的說道。
之後屋內又再次的安靜下來。
許昭易站起來朝著他繪製的那幅春秋戰國地圖走了過去,他想一邊看著地圖,一邊進行著他的推演。
周文尋則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的建築。
鄭啟恆去倒了一杯水喝。
謝叢宣從桌上拿了一些吃的,他喜歡邊吃邊想。
高則智站起來在屋內走了走。
杜林哲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此刻想得有些入迷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後,謝叢宣首先打破了沉寂,他和高則智說道:“你想好了沒有?我可是要先說了!”
聽到是謝叢宣和他說話,高則智看著謝叢宣說道:“可以,那你就先說吧。”
謝叢宣正要開口去說,只聽許昭易說道:“叢宣,你也先別急著說出你的推演,再給大家一些時間,畢竟你現在就發表看法可能會打擾到別人,你可以來看看這幅地圖。”
聽到許昭易的建議,謝叢宣自然不好再開口說些什麼,於是他站起來向許昭易走了過去,而許昭易則一直都在盯著地圖看。
在走過去後,謝從宣對許昭易說道:“還記得你繪製這幅地圖的那天,我來別墅找了你,那時我們都還很陌生,你一開始並不是太歡迎我的到訪。”
聽到謝叢宣提起了以前的事,許昭易回覆道:“是啊,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弄明白你的真實來意,所以對你的態度不是很友好,而你的到來也肯定是啟恆讓你這麼做的,但啟恆是怎麼知道我的別墅具體位置的?而且還能知道我那天是在別墅裡?”
“啟恆也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與分析後才弄清楚的,肯定是沒有看上去來得那麼容易,畢竟我與啟恆都是在校生,平常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時間。”
“這我能理解,但你與啟恆是怎麼注意到我的?畢竟我們之前也不認識。”
“就是你去學校找文尋,並且哭得很厲害的那一次,我與啟恆剛好看到你的……”
“你是想說表演?”許昭易小聲的對謝從宣說道。
“我倒不覺得是表演,那應該是你的真實反應,可能就是稍微誇張了點。”謝叢宣也小聲的對許昭易說道。
“也就是說那天我出現在學校裡的時候,你與啟恆才認識的我?只是我當時並不認識你們兩人!”
“你說得很對。”
“既然是這樣,那啟恆又是怎麼認識的宋峰?並且還讓宋峰聽命於他?很顯然的,啟恆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而且按照你的說法,你們是先在學校裡看見的我,那絕對是不可能在認識我之前就知道宋峰的,只是你們在認識了我以後,才會試圖去想了解一下關於我的事情,在啟恆知道了有關我與宋峰的事件後,他就有了一番謀劃,也就是想要快速得到我認可的謀劃!”
“這個……”
“我大概是能明白鄭啟恆的具體做法,他是在誤導我吧?而你肯定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對吧?”
“我也不是……”
“其實也沒什麼,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鄭啟恆的真實想法,你也就不用再替他隱瞞了,況且這也是過去的事了,那麼這件事就只限於我們兩人知道,不要再告訴鄭啟恆了!”
“好吧,既然昭易你都看出來了,而且也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告訴啟恆關於你知道了他當時的真實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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