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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沒有跟上秦昭南和顏子青，雲少風更沒有跟上。

校門前有個公交站，顏子青出來，剛巧有公交車，她無意識地上了公交車，秦昭南跟在後面也上了公交車。

售票員問顏子青到哪裡，顏子青彷彿沒有聽見，秦昭南遞上五元錢：“我們到終點下。”

秦昭南坐在顏子青旁邊，顏子青只是盯著窗外，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

終點站是長途客運站，公交車停了下來，顏子青無意識地下了車，朝一個方向走去。

那是客運站的售票大廳，站在售票視窗，售票員問：“你要買到哪裡的票？”

顏子青只是看著她，卻不說話。

秦昭南忽然想起那次到車站來接她，顏子青是到×縣去了來，他急忙說：“買兩張到×縣的車票。”

售票員遞上車票，看了一眼顏子青。

秦昭南牽著顏子青的手，坐到開往×縣的汽車上，手一直沒有放開。

秦昭南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他拿出來一看，是雲老師開啟的。

“雲老師，我和顏子青在一起”

……

“她沒事，只是不說話。”

……

“她好像要到×縣去，我和她正在去×縣的車上。”

……

“好，我會照顧好她的，陰天一定帶她回來。”

到了×縣，顏子青下車就疾走，好似要趕考一樣，秦昭南緊握著她的手一路跟隨。

穿過小城，顏子青朝郊外走去，大約走了半個小時，秦昭南看見一片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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