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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歡遊走在酒場數次對這種情況早就遊刃有餘,她餘光撇了站在不遠處看熱鬧的兩個人。
她不著痕跡的避開龍哥伸過來拉扯的手,從吧檯上拿起酒杯遞到龍哥唇邊顯得嫵媚動人。
龍哥爽朗的笑笑藉著喬歡的手喝了一杯接著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麼著美女,這是想好了?”身上的酒氣濃重惹得喬歡往後退了一步。
喬歡迎著龍哥笑,“龍哥你可別調侃我了,實不相瞞我和我的金主期限還沒到,不然誰會拒絕的了龍哥啊。”說著還朝龍哥拋了個媚眼。
龍哥笑的更大聲,他喜歡識趣又風趣的女人,面前這人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上都格外吸引人。
思慮間還斟酌了喬歡的話,剛才那兩個女人說許銘鋮把她拋棄了,他混跡黑道這麼久怎麼會看不出那兩人的心思,無非就是借刀殺人。
他的手故意摩挲著喬歡的肩膀,餘光落在那兩人舉起的手機上低笑一聲。
龍哥給周圍人一個手勢,他們立刻會意圍在那兩個富家女的身邊,他們可是提前調查過,這兩個富家女的身份還不足讓她們能在龍哥的地盤放肆。
“你們想做什麼!”尖銳的聲音從人群出發出,惹得酒吧人頻頻注視。
兩個富家女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想要發出聲音呼救,卻不想直接被為首的人捂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酒吧裡的人都沉醉在溫柔鄉里,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酒吧的常態講究的本來就不是你情我願,在金錢和利益面前,身體顯得一文不值。
更何況龍哥在酒吧稱霸,誰還能不要命的去破壞好事。
富家女看著酒吧大廳里路過人冷漠的目光,她們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酒吧突然出現的人帶走。
喬歡沉默的看著這一幕,唇角的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跟在許銘鋮身邊學到了很多在社會上生存的法則。
到底是被灌了一晚上酒,醉意早已超過胃裡的痛意,龍哥看著喬歡愈發有了想佔有的慾望,在他再次發出邀請時被另一個男人伸手攔住。
龍哥煩躁的順著那隻手看過去,許辰逸面帶微笑,金絲邊眼鏡框在鎂光燈下異常晃眼,這個男人的笑容一直都不達眼底。
“龍哥怎麼會和我弟的情人在一塊。”許辰逸擋在喬歡身前,表情上沒有任何起伏。
龍哥挑眉注意到許辰逸的站位笑了聲,聽到喬歡是許銘鋮的情人沒表現出過大的意外。
“剛聽幾個富家女刁難喬小姐,我剛巧碰到為喬小姐解圍,怎麼許家二少爺看我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是怕我對許家三少爺的情人做什麼?”
龍哥的話意味深長,都是在職場上混跡的人精,任何隱藏的情緒都會露出馬腳,他的目光在許辰逸和喬歡身上流轉。
“龍哥說笑了,我也是在樓上包間談生意結束才看到喬歡和你在一起,給以為你們兩個起了爭執。”許辰逸扶了扶眼鏡框,疏遠的表情毫不掩飾。
龍哥看了眼時間轉身離開,臨走前玩味的看了喬歡一眼,“喬小姐,別忘了我們剛才的約定。”
喬歡看著龍哥的背影徹底消失才鬆了口氣,如若不是許辰逸的出現,她恐怕也會像那兩個富家女一樣被他帶走。
許辰逸在喬歡身邊坐下,“喬小姐倒是喝了不少酒,我弟居然會忍心將一個美人仍在這不管。”
鏡片被燈光晃的喬歡看不透許辰逸眼底的情緒,只覺得他的話聽著讓人不舒服。
喬歡顯然沒和許辰逸見外,她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自己受傷的腳腕上,一瞬間覺得心底的痛和身體上的痛融合。
“你就別提那個暴君了,我只是提到了一個名字就讓他暴躁起來,我都擔心待在他身邊的這段時間會被他掐死。”
喬歡說著心疼的撫摸著自己的脖頸,只要觸碰上還是能感覺到窒息的疼痛。
她腦海裡反覆出現男人嗜血陰冷的目光,像是地獄的撒旦勾一勾手就能輕易把她帶走。
喬歡跟了許銘鋮一段時間,男人的喜怒無常她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沒想到男人的症狀愈發不了控制。
許辰逸在喬歡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我弟暴虐的習慣確實有些慘無人道,我聽家裡人說我弟掐死過一個情人。”他說話的聲音飄忽。
喬歡美眸不自然的瞪大,握著玻璃杯的手也在顫抖,“後來呢。”<!--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