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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佳藝的話，餘啟明神情一頓，轉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也跟著變得柔和。

“你這樣的人？什麼樣的人？”餘啟明問道，但好像也並不是在詢問。

他忽然欺身上去，手揚起，林佳藝被嚇得後退，可下一刻，他的手卻是輕撫在了林佳藝的臉上，笑著且溫柔著說道：“如果你不打我這一巴掌的話，我還會覺得你不正常呢。

真的。”

聽到這，林佳藝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餘啟明一眼，她似乎想要說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又停住了。

餘啟明還是在笑，而這一次則多了幾分開朗：“喂，你不是準備也挨我一巴掌才能恢復正常吧，我認識的林佳藝可向來不會是這副樣子。”

林佳藝彆扭的看了餘啟明一眼，她似乎明白了餘啟明的意思，可自己卻仍在糾結於剛剛自己的那句話：“我這樣......”

然而，還沒等林佳藝說完話，餘啟明忽然雙手一下子緊握住了她的肩膀：“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看得到，我覺得現在這個環境並不適合我們兩個說這件事。

我們兩個的時間未必會很多，你確定不現在直接問我？”

聽到這話，林佳藝一下子抬起頭，她有些不可置信，餘啟明怎麼會是這個態度。只是她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果然，聽餘啟明的話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沒錯啊，憑他的腦袋怎麼會至今還不明白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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