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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眼淚是什麼？是不是在人間之時秦眸與橋姬眼睛裡流的叫眼淚？亮晶晶的很漂亮，可是他們看起來卻很傷心。”

任遠道語重心長的說道：“只有人痛苦的時候才會流眼淚，你不知眼淚是什麼，那是你的福氣，為師也希望你永遠都不知道眼淚為何物。”

“那師父，你流過眼淚嗎？”

任遠道點點頭：“流過，人間每經歷一次末法時代，為師都會流下一滴淚。”

“一滴？”

“對，一滴，不能在多了。”

“為什麼只流一滴？”

“因為那一滴，是為蒼生執迷不悟而最終自己毀滅自己而流。”

花蓮道：“也就是說，你就是哭他們蠢唄。”

“也可以這麼說。”

“那師父，你，你有沒有為一個女人流過淚？”

“沒有。”

“那……那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沒有。”

“那你愛不愛我？”

“我送你去雷音寺吧。”

花蓮撅了撅嘴：“不說就不說，我還不問了呢，不用你送我，我自己認路。”說完，花蓮便腳踏祥雲飛走了。

任遠道抬頭望著她的身影，淡淡笑了笑。

花蓮在去須彌山的路上自己絮絮叨叨道：“小氣鬼，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唄，喜不喜歡，愛不愛，直接說不就行了，還是……還是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所以才不說呢？那麼我在他心裡算什麼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是從何時愛上師父的？我又是從何時明白什麼叫愛的？或許，我真的懂什麼叫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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