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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恪接她回去時,發現她臉色不太好:“玩得不開心?”
要說那群太太的話,計嫣一點不往心裡去,不可能。
她轉過頭,問他:“雷鵬興能查出來的事,你查不出來?還是你不想查。”
“誰查不一樣嗎?”聞恪莫名其妙看她一眼,“而且他是易漫經紀人,由他出面合情合理。”
計嫣不信:“你就任由別人潑髒水?”
聞恪笑了:“怎麼,你吃醋?”
計嫣蹙眉,撇開視線,不想聊了,她不知道他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圈子裡的風向跟著他走的。
聞恪見她不說話,一隻手放她大腿上,來回捏了捏。
回了家,計嫣剛給金吉拉喂完貓罐頭,他就從後面抱住她,吻她的耳垂。
計嫣感到灼熱的體溫。
聞恪蹭了蹭她,沙啞道:“老婆,白天做完,晚上放你早點睡。”
他根本沒徵求她的同意,開始不老實,計嫣被抵在牆上,只能緊緊按住他的手,轉頭問:“我們除了做,我在你眼裡還有其他價值麼?”
聞恪停了一下,抬頭看她:“你今天怎麼了?從剛才在車上就不對勁。”
“我就想知道,為什麼雷鵬興能查,而你不查?”計嫣皺眉道,“難道看我被人笑話很有意思?”
“你又是鬧什麼?”聞恪興致全無,放開她,點根菸,語氣冷下來,“我查了,就更說不清。”
計嫣反問:“怎麼說不清?”
“說什麼?”聞恪問,“我替自己洗白,還是幫易漫洗白?你會聽我解釋嗎?”
“但有結果為證,就算我當下生氣,也不是不講理。”計嫣冷淡道,“可你不查,知道外面人怎麼說麼?”
“你是第一天聽見閒言碎語?”聞恪不耐煩扔了打火機,“在聞家住十年,你早知道圈子裡什麼德行,外面還說我不該娶你,我在乎過嗎?”
“所以你就逼迫我籤協議?逼迫我一年離婚對麼?”
“你不要什麼事都往協議上扯!”聞恪忍不住提高音量,“四年前發生的事,你都清楚,我就是防著計守業、計勇,有錯麼?”
“那你何必委曲求全娶我,讓你這麼難堪。”計嫣冷冷道,“我要分開,你又不同意。”
“分開?備胎找好了是吧?”聞恪戳穿道,“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那個公司,為什麼過得舒服?以為我沒查過?高天杪有沒有告訴你,他是二股東,用他導師的名義投的錢。”
頓了頓:“看你表情就知道,姓高的什麼都沒告訴你。”
計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半晌開口:“但人家很尊重我,我之前做過他導師的兼職,很認可我的能力。”
“我也沒不認可你。”聞恪氣笑了,“否則我要你去聞氏做什麼,混日子嗎?混日子哪裡不能混,你大可天天打牌,但那樣,就給我搬回老宅,學著人家孝敬公婆。”
計嫣當下火氣衝上來,進臥室拿起聞恪的枕頭,扔沙發上,然後砰一聲,臥室門反鎖了。
緊接著,聞恪摔門而去。
江群接他電話時,正在和製作人聊投資的事,他追投遲遲到不了位,只能賣人情,讓對方多寬限一段時間。
製作人自然不會得罪金主,喝得正歡時,聞恪來了。
一屋子男男女女,沒幾個認識的。
聞恪皺下眉,坐江群旁邊,很快有漂亮女孩遞酒過來,他沒拒。
江群心領神會跟他碰下杯:“這裡說話不方便,一會換個地方,反正快結束了。”
聞恪說好。
半小時,兩人開車去了一個幽靜的別墅區,熟門熟路找到一棟小二層,門口有專人服務,帶他們去地下室,開了包間,麻將桌上牌都碼好了。
江群說:“李越然和另一個在路上,等下。”
聞恪不鹹不淡嗯一聲。
江群丟根菸給他,自己也點一根:“照你這樣,離了算了,三天兩頭吵,有意思沒意思。”
“沒意思。”聞恪湊過去借火,吸一口,“要不是怕她發抑鬱症,早跟老爺子攤牌,分了說不定還能做朋友。”
“分了做屁朋友,”江群叼著煙,把玩一張牌,“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展開你的新生活,她展開她的,不開心麼?什麼分手還能做朋友,都是不死心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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