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李冬行,他們在尋常人眼裡都是異類。被逼著吞香灰和被潑水欺負都還算好的,放在更不文明的歐洲中世紀,還有無數精神病人被當成巫師被活活焚燒致死。
這就是人心的侷限,你甚至不能跳出來指責他們的愚昧。都說本性難移,文明的程序最多能改變歧視的方式,卻未必改變得了多數人根植於心的偏見。
程言不覺得憤怒,只是覺得憋屈。
李冬行多好一人啊,就算有病,也比那麼多沒病沒災的人出息多了。
物傷其類,他明白得很,李冬行對餘小魚的遭遇,定是產生了強烈的共情。
李冬行看他不說話,似有所悟,又用立軍令狀似的語氣說:“師兄,助研工作我不會耽誤的。”
程言嘴角一抽,心道他就這麼像一門心思剝削家養長工的黑心地主麼?
就算他想說句反對的話,也是怕李冬行辛苦。這小子已經一人攬了兩人份的活了,居然還想著給自己找事,就非得活得跟個不肯停的陀螺不可。
程言算是看出來了,在不再隱瞞病情之後,李冬行沒那麼大包袱了,愛管閒事的屬性也越來越發揚光大。
可他想著那天和徐墨文的一番交談,覺得自己是該放點手,讓李冬行幹想幹的事。幫助餘小魚,也算是讓李冬行在專業領域裡發光發熱,說不定對他本身的病情控制也有幫助。
“成。”程言準了李冬行的請求,順帶著還把自己搭了進去,“這事算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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