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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嬋像是狡猾的狐狸，笑的惡劣陰險，看起來似是個壞人一般的，看著這些學生們。

學生們見到慕清嬋這副模樣，想出聲告訴沈淵，慕清嬋的真面目，奈何學生們身上太過疼痛，完全說不出話。

半晌，學生們疼的昏倒，慕清嬋走近沈淵，沈淵側眸，看向微微紅著眼尾，眼淚浸溼睫毛的慕清嬋。

慕清嬋長睫微翹，眼眸含淚，下一瞬，慕清嬋目光微微發亮的看著沈淵：“謝謝師父，往後他們再也不會欺負我了呢。”

沈淵目光凝視著，狐狸眼眸像是亮晶晶的星星，聲音溫軟的慕清嬋。

倏地，沈淵腦海裡閃過，當年的記憶。

當年的師弟被其他弟子欺負，他幫師弟解決那些人後，師弟也說過類似的話，師弟那個時候，看起來脆弱可憐。

思及這些，沈淵那雙似情意蔓延的桃花眼，劃過一抹陰鷙。

呵，慕清嬋不是師弟，可如果他把她打造成師弟，然後他再來虐待這個慕清嬋，那他一定會很快樂吧。

慕清嬋微微蹙下眉，狐狸眼睛看見沈淵的笑容，漸漸有些古怪陰森的模樣，她抬起那雙肌膚纖白，染著自殘之後，流露出血跡的長指，微微捏下繡著縮小海棠花的，雪白長袖。

片刻，慕清嬋語調低軟的說著：“師父，你現在的笑容，好可怕。”說到尾句的時候，慕清嬋微微低頭，像是被沈淵嚇到了一樣，捏著長裙衣袖的長指攥緊，雙肩微微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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