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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換取吼海雕的綠袍修士將寒玉錦盒收起後,突然之間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用手捂著嘴,但是卻忘了此時自己帶著面具,過了十餘個呼吸後,黑紅的淤血從面具下流出。他沒有取下面具,只是拿出一方青色錦帕,將已經流到脖頸處的血跡擦淨。
張世平瞥視了左右,就在剛才這十餘個呼吸的工夫,他就發覺了在場的好些道友,看向這位青袍修士的目光各異,這些人應該是發覺了什麼,有幾人略帶憂色,也有七八人目露兇光,但是更多的是和張世平一般,毫不關心,高高掛起。
南州金丹修士不少,不過這二十餘年來在南明島附近的人,來來往往也就兩三千人左右。張世平自然不可能全都認識,但是這些人的訊息,他透過玄遠宗這邊的渠道,早就瞭解了七七八八。當然玄遠宗訊息也不可能全部靈通到知道南海這邊所有金丹修士的程度,總有些平日行事低調的散修,或者以前在深海諸島中修行的金丹修士,這些人平時獨來獨往,因而有關於他們的訊息極少。
這些年來也就是十餘個運氣實在背到家的金丹修士,受了重傷落下了病根,而張世平這些年來又是負責玄遠宗丹藥方面的事務,與這些道友打了不少交道,因而一瞬間他就在心中列出了好幾人,與那綠袍修士比較起來。
不過這位綠袍道友為了自身安全,在近期想必是不會獨自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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