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會被遣送回國處置,如果真成了這樣的話,那她就是真的沒有任何容身之處了。
可安如雪則不同。
如果能用安如雪殺死安歌兒,那她則是處於在後面看好戲的那種,更是樂得自在。
畢竟安如雪是生是死都和她無關。
“就她?你確定她一個傻子還可以去殺人!?”
勞拉的聲音一下子拔高,眉眼和語氣間都是輕蔑和不屑。
只是勞拉沒想到,自己這句話一出口,真是應了禍從口出。
勞拉的話音一落。
坐在後面的安如雪彷彿聽懂了她的話那般,驟然撲上去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勞拉本還在開車,被突然襲擊,頓時尖叫。
這一幕發生的極為突然。
許薇大驚,連忙上去要掰開她的手,“安如雪!你快住手!住手!”
安如雪卻死死的掐住,眼眸猩紅,臉色猙獰而扭曲,“你說誰是傻子,你說誰是傻子!”
勞拉一手還要去控制方向盤,一手死死的扣著安如雪的手,她臉色被勒的鐵青,眉宇間浮現的都是戾氣和濃郁的殺意。
真特麼是個****!
“安如雪你不是,她在說我,說我,不是說你!”許薇急了,連忙大喊著。
安如雪堅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在勞拉的示弱中,一把鬆開了她。
只是她剛一鬆開她,安如雪又看見了她腳邊半敞開的針劑,頓時眼睛裡冒起了精光,一個俯身就拎了起來,迅速拿到後面。
“喂——!你他媽瘋了嗎!”
勞拉緊急剎車,回頭就看見安如雪興奮的拿著那針劑要往自己身上扎,許薇則是嚇的臉色一白,想要上去阻攔,安如雪就想拿針要往她身上扎似得,許薇只能嚇的連忙拿包擋著。
就那麼看見安如雪熟悉利落的擼開袖子,對準那些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針眼,猛然一個針劑紮了下去。
安如雪頓時舒服的呻吟。
許薇則是被這突然的一連串的一幕嚇得沒反應過來,她只是想到安如雪會怎麼會殺死安歌兒,卻忽視了她這個瘋子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事情。
“shi-t!”上一秒是差點掐死她,現在又拿她的毒品,這一幕幕終於激怒了勞拉,她低咒著,驀然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安如雪的腦袋。
“不要——!”
☆、616.第616章 :勞拉殺死了她
許薇驚懼大喊。
“砰——!”
顯然。
她喊得已經晚了。
或者說,她就算喊了,也無濟於事。
鮮血就那麼噴射出來,星星點點的,濺在了許薇的臉上一些。
安如雪的臉上還呈現著注射毒品後的,極致歡愉的神情,眼睛卻睜得很大,而她的眉心間,則是一個黑漆漆的彈孔。
“啊——啊——啊——!”
許薇顫抖著手摸了摸臉上被飛濺到的鮮血,終於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開啟車門,想要出去。
她是真的被這一幕所驚懼到。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認識到,自己跟勞拉完全還是兩種檔次的人,她可以肆無忌憚,囂張的殺人,隨時隨地,甚至是當著她的面!
而她雖是有一顆嫉恨狠辣的心,卻不敢真的自己去親手做這些事。
她和勞拉,還差的太遠,太遠。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殺人的場面,看著一個並不陌生的人,就這麼死在她的面前,她無法不恐懼!不害怕!甚至是差點嚇尿!
而此時,勞拉卻將黑那黑漆漆的洞口對著她,陰冷的從嘴裡蹦出兩個字,“閉嘴!”
直到這一刻,許薇才彷彿啞巴了那般似得,舉起顫抖的雙手,張著嘴巴卻已經再不敢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面色慘白而驚恐。
“把嘴乖乖閉上,我就不殺你!”
許薇聽聞,連忙不要命的點頭。
勞拉收了手槍,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安如雪一眼,這才繼續開車,直奔醫院。
直開到醫院的地下車庫。
許薇又忍不住看了眼身邊已經沒了聲息的安如雪,戰戰兢兢的對勞拉道,“勞拉,你,你不該殺死她。”
“怎麼!?是你把她帶上車的,我沒一起解決你,不錯了。”勞拉輕蔑的看著她。
許薇則面色慘白的搖頭,“不,不是,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她的父親是z國的軍事高官,你這樣殺死了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勞拉聞言,微微擰眉。
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有些來頭。
“那怎麼辦?”
勞拉開口問,自己從家裡是逃出來的,家裡的人已經強調過她很多次不要隨意的再闖麻煩!
許薇一聽這話,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勞拉殺了人,居然還來問她該怎麼辦。
她不是很厲害嗎!?
她這麼提醒,只是想告訴她,在這不要隨隨便便的殺人,不比國外,殺人可是重罪!
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
只是,看著此時勞拉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唇角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她突然心底一慌,勞拉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是想讓她替她是背黑鍋!?
然,光是這麼想想,許薇就覺得脊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勞拉如果真的讓她背黑鍋的話,她沒錢沒勢,一定會如她所願!
所以想到此,她連忙開口道,“勞拉,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許薇湊過去,微微喘息著,小聲的在她身邊道,“你看安歌兒她和安如雪可是仇家……”
☆、617.第617章 :要給她注射毒品被大白髮現
二十分鐘後。
樓上vip病房。
護士長帶著人去看安歌兒的情況。
安歌兒剛睡下,心裡還想著明天要出去和小叔約好的事,護士長看完她的情況,叮囑了一番後,帶著人前腳剛走,一個護士就進來了,門口還守著艾瑞他們那些人。
病房正是進進出出的時候,他們眼睛盯著,一時還沒發現什麼異常。
安歌兒還正躺在床上小憩。
門開著,艾瑞他們盯著裡面推著小工具車進來的護士。
戴著口罩和手套,彷彿較之前的也沒有什麼不同。
她走到營養吊瓶處,又拿起一個吊瓶,隨即取出一個針劑,扎入吊瓶內,輸入進去,然後掛在上面,想要給她拔掉現在手背上的營養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