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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催動暴躁靈氣，將突如其來的能量直接摧毀。

而後皺了皺眉，道：“若在仙界，敢偷窺我的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

夜鶯不知何時醒來。

正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剛才程凡說了仙界，不知道有沒有被聽到。

不過就目前看來，應該沒有。

因為對方沒有提仙界的事。

那雙嫵媚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程凡從未離開過。

直到程凡乾咳了兩聲，才有些閃躲。

“說吧，你死都要見我的理由。”

程凡透過其他成員的描述。

得知這女人昏迷前，表情猙獰的喊著要見他。

可仔細想想。

來地球的這段時間，貌似沒得罪過女殺手。

此時的夜鶯，反倒沒了先前那般情緒激動。

而是搖了搖頭回道：“沒有理由。”

“恩？”

程凡剛才透過銀針，發現施展之人的實力不弱。

眼前的女人不過2品人武。

又是如何惹上高品玄武的？

“你確定，不把真相告訴我？”

夜鶯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選擇迴歸殺神殿。

這點，其實挺令他欣慰的。

至少對方的腦海中，夜神殿最值得信任。

夜鶯搖了搖頭，自嘲一笑。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把外人拉下水。”

“何況就算告訴你，也無濟於事。”

“……”

程凡無語的盯著夜鶯。

現在脫離了生命危險，又翻臉不認人。

若非身為殺神殿一員，他壓根不會多管閒事。

“那你安心養傷吧。”

既然不肯說，程凡也不會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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