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就成了撒嬌邀寵。
黃記川滿意地細細打量,邊摸白錦汶的身體。
頭髮是散的,眼睛因為哭得太多了,腫得厲害,現在又開始凝聚水汽,委屈得要哭了。鼻尖被咬了兩個牙印,不能見人了,嘴唇破了,結了血痂,現在被牙齒咬著,又滲出了猩紅的血。脖子以下就不用說了,桃花點點,臍下到大腿之側種得最多,青紫密集在腰腹,背部不要說了,磨得破皮還沒好。最惹人憐愛的是紅腫得猶自顫抖的後穴,黃記川大掌一抹,紅白之物黏答答未乾。
黃記川俯下身,掰開白錦汶無力的雙腿,伸舌頭去吻那給予自己無數次包容的密地,才一碰,白錦汶身體彈了彈,喉嚨發出嘶啞的低吼,似受傷的獸。
黃記川伸手指探進去,把多餘的液體都匯出來,頭鑽出白錦汶胯 下,回到白錦汶身邊時,白錦汶又是另一幅情態了,身上密密的汗,緋紅的顏色,看著黃記川的眼神無比可憐。
他越可憐,黃記川越發覺得他可愛,攏了人入懷道:“你要好好鍛鍊身體了,我到老了還是龍精虎猛,你可怎麼消受得住?”
白錦汶聽得快絕望,淚珠掉得更勤,渾身都痛,這樣子,要好一陣不能下床,不能出去見人了,黃記川這廝故意的!
“記得昨晚答應我什麼了嗎?”黃記川摸著汗溼的白錦汶問。
不記得。白錦汶緊張地看著黃記川的手隨意地握起了自己的命根,眼睛都睜大了。不要吧,沒有了,射不出來,昨天都榨乾了,難道真要我死在床上嗎?
“你說一輩子的。”黃記川帶著一絲惡意調笑。
白錦汶拼命搖頭。明明軟趴趴再無汁液的孽物,竟然在黃記川幾下揉捏中又熱起來,酸脹難受。
“答應了哦。”黃記川手上收緊。
“沒……有!咳咳……”白錦汶吃力地吐出低啞的字,喉嚨疼得咳。昨晚又哭又叫又喊又鬧,用壞了。
“嗯?”黃記川狠命一捏。白錦汶死的心都有了。
“叫我相公,娘子。”黃記川個變態越玩越開心。
“去死!”白錦汶紅著眼罵。
“呵呵……還有精神嘛。”黃記川放過手中的可憐東西,摟了人,歡喜地抱住,道,“這幾天,你都在這裡待著吧,我帶吃的給你喂胖了,不胖不准你下床。我和外面說你病了就是,老爺夫人都去廟裡住了,不會這麼快回來。”
白錦汶又掉眼淚。他心裡怨,誰這麼著被玩,都胖不起來吧。
比和黃記川做 愛更難受的就是被黃記川養起來餵飯。
做 愛難受,痛之外還有無上的歡愉。吃飯……是吃了吐,吐了逼著吃,一天點心加正餐,躲都躲不開。
白錦汶本來食量就不大,現在頓頓有魚有肉有湯有點心,豐盛地一擺開,不吃完,黃記川就強勢喂,吃得吐了,馬上又有新的端上來,令人發瘋的過程。
不過,這樣下來五六天,除了夜晚運動扣除的熱量,白錦汶果然胖了一些,水色好了一些。黃記川看有效,就繼續施行下去。
白家老爺和夫人是去廟裡齋戒許願求孫子的,他們不知道耳提面命、旁擊側敲兒子幾回了,白錦汶只是低眉垂首,諾諾應承,沒見響動。
白錦汶在張婉寧房門口轉過幾次,沒有勇氣進去,他對女子,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徒然進去,豈不是自取其辱?
但和黃記川床幃間耍性子時經常提將出來當藉口鬧,說要去妻子房裡住啊,要多生幾個孩子啊,張小姐如何溫馴可人啊之類,惹得黃記川更折磨他,他還依舊要念。
要是知道這麼念著念著能念出兒子女兒來,白錦汶絕對不會在黃記川面前多提一個字。可惜,他不知道……
張婉寧從結婚之夜,一眼就喜歡上了黃記川。俊酷的臉蛋,壯實的身材,飛揚的氣質,魅惑的眼神……無一不撞中她的心。
她的夫,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色如春花,文雅書生,她也喜歡,但是和喜歡黃記川不同,想著白錦汶,像想著一幅畫,想著黃記川,像想著一團火。
所以,當黃記川敲開她的門,抱了她的身,吻了她的唇,她都沒有抵抗。
黃記川說:“錦汶想要孩子,我們給他生一個。”
張婉寧說:“好。”
黃記川說:“你真軟。”
張婉寧羞紅了臉。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不來,所以在每一個夜晚期待。
張婉寧不恨白錦汶,她甚至感激他,沒有白錦汶,黃記川不會找她。張婉寧激動地時候叫盧旺,黃記川糾正了她。
雖然府裡的人叫陳七是盧旺,叫他也是盧旺,但是黃記川真不喜歡盧旺這名字,特別是不想在床上聽到。
白錦汶把他們分得很開很清楚,盧旺,陳七,黃記川,他的叄個不同的男人。
黃記川問:“我是不是最厲害的一個?”
白錦汶答:“最惡毒的那一個。”
黃記川問:“那,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一個?”
白錦汶答:“我最恨的一個。”
黃記川很開心,他覺得他得到的答案很好,好極了,他很滿意。
十,有後
寶貝兒子的婚事後,白老爺精神好了沒幾個月,鶴駕歸西。
所幸的事,白老爺是聽到了媳婦有喜信的好事後,含笑閉眼的。白家兩老篤信佛緣,扔下不少銀子搭廟修祠,現這番喜事,純當了天意憐憫,少不得捐鍍佛像金身還願。沒想到,金佛沒鍍好,家裡起了喪,一喜一悲衝擊下,白老夫人病倒了。
白錦汶哪裡想到妻子會懷孕,他根本一宿也沒去睡過。質問黃記川,得到肯定回答,心中又急又怒又羞又愧,無處發洩。偏逢老父西歸,一腔火辣辣的燒灼的血生生被冰水澆息,徒留灰盡。一時,竟不知道自己為何來,為何活,因何在,生何歡,死何悲,入了魔障臆想,事事心灰意冷,鎮日迷迷糊糊。
白老爺知道自己兒子沒用,臨終的時候是把張家大哥叫道榻前,老淚俱下,託付了張殷德代為看照。
這張殷德做事沈穩,性格嚴謹,叄十好幾,沒娶妻沒納妾,妹妹當女兒疼,現在妹妹入了白家,又承了白老爺的情,自把白家當了自己的家,把白錦汶當了親弟弟,多付了一份心。
一應喪事操持,安置來接待的親友,白錦汶渾渾噩噩,少不得都是張殷德在做。事情忙,就乾脆住在了白家,往來方便,處事公平合理,白家上下莫不服帖稱頌。
老婦人甚感欣慰,遂安心養病。
話說白老爺喪事,請了菩提廟的師傅來唸經超度。張殷德想起昔日卜卦道者的鬼遇之說,心裡到底不安,就請了菩提廟的大師持了法器在白家院子裡轉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孤魂野鬼,亦不復提。
黃記川這幾日都不在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