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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坳裡只長茅草,那種耐漚,韌勁又大的茅草。
拽又拽不斷,拔又拔不起,特別是那茅草根,盤根錯節,縱橫交錯,猶如蜘蛛網。
只有用鐮刀割去杆杆,再用釘耙一點點地扒出來,累人不說,關鍵是一天干不了多少,容易被人說成出工不出力,當然,工分也高不到哪兒去。
大隊裡也不知是發燒燒昏了頭,還是犯了羊羔瘋,竟然看上了這兒,說是開荒種田。
來這兒幹活的一共五個人,蘭花花除外,另外四個男人都不是好鳥。
一個是老光棍老油子,一個是賣老鼠藥,被關進局子一年半,老婆氣的帶著孩子改了嫁的王滿倉,另一個是懶蛋二流子,混吃混喝的瘌痢頭,還有一個是喜歡偷東西的周長河。
都是有點問題的男人。
譬如去年,周長河路過鄰村,見路邊拴了一頭牛,不覺手癢,牽起就走。
沒想到,這是他二舅的耕牛,他二舅把牛拴好,剛去高粱地裡拉屎去了。
一出來,前後三分鐘的功夫,牛不見了,一邊大喊一邊尋找,最後村民們在苞谷地裡找到了他。
幸好是親戚,才沒把他送進局子,喝那映的出人影的稀粥。
他舅問他為啥偷牛?他還嘴硬,我在大樹下撿了截草繩,拿起就走,沒想到繩後面還有頭牛。
這厚顏無恥的說法,氣的他舅把他揍了一頓。
蘭花花還沒走到南山坳,就聽到有人在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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