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4,1526……”
等數到我住的1528的時候,好巧不巧,正好這間門的門牌沒了,按我們那的說法,進宅第一天,門頭就沒了,這非怪即妖,有點兒邪氣。
正是大中午,我也沒啥可怕的,我就從大敞著的房門往裡看了一眼。
那天室外氣溫大約30度,室內也好不到哪兒去。屋裡桌前坐著一個男生,端坐得肩正背直,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拿了杯熱茶在喝。
他輕輕地朝杯口的水面吹了一口氣——不是我從外面跑回家急著喝水的時候大口大口的那種吹氣,也不是喝湯的時候要把蔥花芫荽撇開的那種吹,他吹的那一口,就像,就像……
一聲嘆息。
我忽然覺得,他吹的不是熱氣兒,是寂寞。
可這麼熱的天,還捧著杯熱茶,我們老村長都不幹這事兒,這孩子是不是給熱傻了?
最重要的是,我這麼大塊兒頭的人往大門口一站,他眼皮兒都不給我抬一下,還低頭又喝了一口茶?喲,城裡人這麼牛呢?
我就又打量了一眼。
他穿著黑色的POLO衫,衣服的下襬扎進了白色的休閒褲裡。
是的,這麼熱的天,他穿了件最吸熱的黑衣服;在“報到”這麼翻山越嶺的日子裡,又穿了條白褲子。
我有點佩服他。
緊接著我低頭粗略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拖鞋和大褲衩子,以及仿冒某克的籃球服大背心……這就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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