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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雪說：“告訴你也無妨，我修煉的乃是玄冰道，林一雄大概是狂獸道。”

林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有所明悟，大道和每個人的性格貼合，那最適合他的，是...

漸漸的，他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三世為人的種種回憶，在腦海中掠過。

出生，不幸被卡車撞到。

再出生，山崩之中被千面女帝所救。

再重生...

無數雜亂不堪的畫面湧向眼前，有快樂的，幸福的，但大多時候是痛苦的。

這些畫面，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給他帶來了更多的領悟，喃喃自語道：“無為，無我，無慾，居下，清虛，為自然之道！”

他對自我有了更深的感知。

內心平靜無比，而這平靜，並沒有沖淡他對妖女的怨恨，反而明悟了妖女是對他的磨礪。

斬除了一個個令他痛苦的身影后，將徹底完整，得到真正的自我。

‘每當我消滅一個妖女，就有一億生命因此獲得救贖。’

‘千面女帝前世成立的魔教，有幾億人為此遭難，但我渡化了餘嬌嬌，甘願冒著隨時被吞噬的風險，娶她為妻。’

‘殺生劍道是以殺變強，而我的殺戮之道，以慈悲為懷。’

‘正因為感受了前兩世的痛苦，我對善惡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點點金光從林楠的眉心處浮現，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彷彿沒有了身形，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他閉上眼睛的時候，林初雪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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