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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這邊說這話,而那李楚楚正在經理辦公室給經理包紮傷口呢。
“這小賤人,竟然敢拿那菸灰缸砸我,不要命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李楚楚一臉的嫌棄和噁心,卻又語氣溫柔的說著:“你還怕懲治不了她嗎?你可是經理呀,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
“呵,到時候讓她好看。”
“好啦,不要再說了,一直流血,我都心疼了。”
李楚楚及時收回了自己的白眼,才不至於讓經理看到,“還是你最貼心,果然沒有疼錯你。”
他摟著她的腰,手慢慢的從衣襬裡面探進去。“哎呀,別鬧。包紮呢。”
“我都受傷了,快來好好疼疼我。”說完直接站起身,扯開她的衣服,把自己腦中所想的事情付諸行動。
下班後,柳煙花站在路邊,一直等不到易冷,在她打了第三個電話後,那輛車子才悠悠的開到面前。
“你今天怎麼打了拿了多個電話給我,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怎麼了?”
“沒事。”冷冰冰的兩個字從易冷的嘴裡吐出來,柳煙花也察覺到了他的冷淡,就沒有在開口。
易冷卻因為她沒有再開口生了悶氣,整個臉色都沉得可以滴出水。
他早早就在斜對面的路邊等著,只不過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她沒有發現而已。他一直注意著柳煙花,看著她等在路邊的時候,焦急的不停地打著電話,心裡莫名有點爽,舒心了許多。把車開出來後,又自己受了一股氣。
“你今天有遇到什麼事嗎?”易冷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用餘光注意著柳煙花的反應。
果然不失所望,柳煙花在愣了一下後,就說道:“沒事啊。怎麼了?”
呵~沒事~
易冷沒回答,認真的開著車,柳煙花也不好再問。
易冷洗完澡出來,看到柳煙花坐在梳妝檯前吹著頭髮,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吹風筒,幫著她吹頭髮。柳煙花還以為他怎麼了,卻沒想到他是來幫她吹頭髮,有點受寵若驚,心臟狂跳。
她看著鏡中的男人光著膀子,下身圍著條浴巾,髮梢還滴著水,卻非常認真的給自己吹頭髮,心裡澆了蜜一樣甜。
“頭髮吹乾了,現在可以幹正事了吧。”易冷關掉吹風筒,把頭擱在柳煙花的脖子間,看著鏡子中臉色微微發紅的臉。
“誒······”
柳煙花話還沒講,就被易冷抱起扔到床上,浴袍被扯掉了一點,春光若隱若現,還未爬起,身體上就被另一股重量壓了下來。
“你······唔。”柳煙花欲要說出口的話被易冷生生堵住,發不出來。易冷吻得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儘管柳煙花在配合他,也被他吻得嘴唇紅腫。
“你怎麼了?”柳煙花捧著易冷的臉,可是她在被他潤色之後,整個臉嬌豔欲滴,嘴唇也像玫瑰一樣,讓人不得不做採花大盜。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卻用動作迴應了她。他直接把她的浴袍扯掉,扔在了地上,同時把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扔在了地上,開始做著女媧娘娘的工作。
柳煙花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是卻能夠從他的行為中猜測出他的心情非常不佳。只能用行動去安撫他,極力的配合他。
整個晚上,易冷都不知道何為憐香惜玉,只是不斷地發洩著自己的怒氣,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柳煙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整個晚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只記得在天快要破曉時,她才徹底的暈睡了過去。
徹夜不眠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來。
睡夢中夢到兩人吵架,把自己驚醒,天空已經大亮。看了下時間,我的天,已經八點半了。
忽略掉身上的痠痛,急匆匆起床。“你怎麼不叫我?”柳煙花洗漱完後,看到易冷坐在沙發上,直接責問他。<!--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