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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月上車後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坐在言為止身邊,在這裡言為止,意外,也挺尷尬的。
好在他們也不算陌生了!
“多謝言先生。”
“不用謝。舉手之勞!”
言為止的話並不多,沈嘉月悄悄的看了一眼言為止。
這張臉長得可真出色。
她忽然間看到言為止投來的目光,沈嘉月心裡一慌,有點不敢去看言為止。
“沈大夫,很怕我?”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害怕言先生呢,我……我只覺得有一點點的奇怪。”
說到奇怪,言為止好似來了興趣,目光一直在沈嘉月的身上,他詢問道:“沈大夫在奇怪什麼?”
那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
“言先生……我說的可能很奇怪,但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我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言先生,很熟悉,這種感覺真的很熟悉,可我想不起來。”
熟悉到她很親近言為止,想要親近,想要靠近。
她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即便是薄倦庭也遠不如言為止給她的感覺強烈。
這樣的情況,太過玄幻。
想到這件事情,沈嘉月有點頭疼。
不知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沈大夫不必過於糾結,或許這是我和沈大夫之間的緣分,我看到沈大夫也覺得很親近,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樣。”
除此意外,並無其他。
沈嘉月在他的眼神裡看到的的確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她的心這才稍稍的平靜。
“我曾經也有個妹妹,但是在很小的時候生病去世了,如果她還活著,也有沈大夫這般大了,每一次看到沈大夫,我……都覺得是在和妹妹相處,沈大夫不必有任何的壓力。”
言為止說起話來,聲音溫潤,不急不語。
再焦躁的心情在他這裡,都能得到很好的安撫。
“不好意思哦……”
“沒事,已經過去很久了,逝去的人永遠活在心中。”
沈嘉月點點頭。
眼看著南山堂到了,沈嘉月非常的感激言為止,再邀請他進去休息一會的時候,言為止拒絕了。
下車後的沈嘉月和他揮手告別,這邊轉身離開,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很快的舒展開,心裡的那股子感覺,不太舒服。
越是往家走,越是平穩。
車內的言為止,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乾淨。
他微微的靠在椅背上,聲音淡淡道:“回吧!”
“是!”
言為止回到住處後,一個人便悶在了臥室內。
那口壓抑在心口的難受,在此時終於緩緩的爆發。
他單手捂著心臟的位置,那裡好似是撕裂般的痛苦。
言為止慌慌張張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素描畫,上面的人正是沈嘉月。
他的手指親暱的撫摸著畫像的臉頰。
“阿月……阿月……我回來了……可是……可是你再也不記得我了,阿月……”
言為止微笑著深情的凝視著畫像,眼淚緩緩的落下,雙手緊緊的抱著,不願意撒手。
言為止痛苦的捂著心臟的位置,那裡痛的快要窒息。
他知道,沈嘉月再也不會屬於他,再也不會!<!--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