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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的杏花染在容嫣暖面上。
她蕩在掛在槐樹兩頭的鞦韆塌上。
一搖,一擺。
愜意,自在。
“嫣兒,你已是皇上的人,你若是抗旨入宮,豈不是正中了他人下懷。”容嫣叼著狗尾巴草回想著孃親方才同她說的話。
烏鴉在大腿上來回的踩:“主人,你不是胡言亂語之人,方才為何在花廳故意說出要抗旨入宮的話?”
容嫣是個口是心非的。
她嘴上說不入宮,但還是要入的。
哪怕是為了復仇,也要入宮。
容嫣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眼眸狡黠如狐狸:“我是故意說的啊,這話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你覺得這話能傳到宮中去?”
“如果有人想用這話對付我的話自然會傳到宮中去。”容嫣巧笑倩兮。
“可是方才在花廳沒有外人啊,全都是你們家人。”烏鴉納悶。
全都是……家人麼?
這些日子,母親的話深意十足,不得不讓她懷疑哪。
但願,不要讓她失望才好啊。
*
寅時,夜與日的交替。
霜露凝重,睫毛都被燻溼了。
日頭不見出來,穹廬泛著魚肚白的顏色。
容嫣穿著單薄的衣裳,帶著拿著包袱的連翹。
嗒嗒嗒腳步走路的聲音在夜中無比寂靜。
到了門口,容嫣朝他們揮手,笑的自然:“爹,哥,你們快回去吧。”
早上很涼,容家的男子們很疼愛女子,故壓著容母和容雪沒有讓她們出來相送。
女子們都是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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