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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的默契讓蘇慼慼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厲昀霆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懷著滿腔愧疚，又和厲昀霆說了幾句話之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蘇慼慼坐在那裡，名義上是想要睡覺，可實際上卻怎麼都睡不著。

一邊的葉一一這會兒也反應過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握著蘇慼慼的手，陪著她坐在了床邊。過了許久，葉一一，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出聲安慰道，“其實這也沒什麼，那些那幾個人也算是罪有應得，只是，只是你也沒想到他會用這麼過激的手段對不對？”

就算再想勸蘇慼慼，再想為莫御淮辯解，葉一一都不得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點了點頭，蘇慼慼有些失神，“我也是這麼覺得，就算是他的表現幾乎已經讓人可以肯定就是他沒錯，可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就像是做夢一樣，如果之前有人對我說他會那樣做，我是絕對不會信的。”

“我也不敢相信。”葉一一夢囈一樣，小聲附和著蘇慼慼的話。

之前那是昏迷不醒，和睡沒睡飽是兩回事，不管怎麼樣，身體的疲憊還是讓蘇慼慼在飛機起飛沒多久，就鎖死了這間小房間的門，準備睡上一覺，儘快把自己從複雜的情緒裡拽出來。

靠在門板上，她只覺得這樣才能面讓她勉強安下心來。

由葉一一陪著，沉沉地睡了一覺，飛機落地被叫醒的時候，蘇慼慼的精神已經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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