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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域,還愣著做什麼,快上來啊!”
風姞山見她站在一旁瑟瑟發抖,拉著她的手腕就將她提上了黑子的後背。
紅域抱著風姞山的腰,小聲問道,“大小姐,你說白棠看見了會不會吃醋啊,趁著它養傷的時候您又有新寵了,它肯定以為您不要它了!”
“哈哈哈,紅域,你的這個關注點還挺奇怪的,居然會想到這個。”
風姞山被她逗得哈哈直笑,長髮被風吹到空中,擋住了紅域的臉。
紅域嘟囔一句,“哪有很奇怪啊,白棠它其實跟人也沒什麼區別嘛,它是有思想的不對嗎?”
“這個嘛,說的倒是實話,可你也說了,它跟人沒什麼區別,也就是說它是可以理解我這麼做的原因的,不是嗎?”
風姞山總是有一堆說辭能反駁紅域,紅域被她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風姞山抱著黑子的脖子,在它耳邊悄聲說,“黑子黑子,我們可以出發啦,帶我們去不鳶城可好?”
黑子聽了她的話之後,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它爬起來就要往天上竄,紅域看見它腳底竄出四團火焰,嚇得又是一聲尖叫,急忙把臉貼在風姞山的後背。
風姞山被她噌的身後癢,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紅域你可真是膽小鬼。”
“紅、紅域本來就膽小,大小姐莫要笑我……”
她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黑子玩興大發,似乎有意在捉弄紅域,它的身體一會兒飛到右邊,一會兒飛到左邊。
“黑、黑子,你別亂飛啦,我害怕!”
紅域的聲音不斷的顫抖,閉著眼睛將風姞山的腰勒緊。
風姞山被她勒得喘不過氣來,她回過頭說,“好啦好啦,紅域別害怕,你不會又閉上眼睛了吧,你快看看,周圍的景色多麼美麗啊,試著睜開眼睛瞧瞧嘛!”
“不要了不要了,大小姐自己欣賞就可以了。”
紅域縮在風姞山的背後,根本沒有功夫聽她接下來又說了什麼。
風姞山不再逗她,把心思集中在前方。
黑子載著她們一路往前,它的速度比起白棠差了點兒,但也很快了,只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它很快便到了不鳶城境內。
不鳶城的夜景絲毫不遜於王城,眼下已是深夜,下方的城區和郊區仍舊燈火通明,夜市繁盛,人潮湧動。
“不鳶城的狀態看上去還不錯啊,跟傳言有所不同。”
紅域不知何時悄悄睜開了眼睛,已經能大著膽子欣賞美景了。
這段時間她有聽說城主祁榷之事,都說他最近神志不清,做了不少讓百姓憤怒的事情,城中哀怨不斷,嚷嚷著要去討伐這位不懂事的年輕城主。
可現在看來,不鳶城裡哪有還有半點戾氣,分明就是其樂融融的太平之城。
風姞山低聲說,“黑子,我們去祁府。”
紅域慌了,“大小姐,祁家有天騎軍,直接去祁府的話,我們很可能就暴露了。”
風姞山勾唇一笑,“天騎軍又如何,現在我只要動動手指,那些大鳥可就都聽命於我了。”
聽她這麼說,紅域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能看見風姞山自信滿滿的樣子,她瞬間就能打起精神來。
黑子聽從她的命令,轉了個方向,直奔祁府而去,它很細心的將腳底的火焰收了,似乎不想給風姞山惹麻煩。
奇怪的是,周圍都還燈火通明,偏偏祁府一盞燈也沒有,黑燈瞎火的,門口沒有侍衛,府中也無人巡邏,更別提常年在祁府上空巡視的天騎軍了。
紅域喃喃自語,“奇了怪了,祁家人都去哪裡了?”
偌大的祁府當真一個人也沒有,黑子特意湊近了些,府中安靜至極,確實一個人都沒看見,房間門窗緊閉,屋中沒有一點聲音。
風姞山說,“要不我們下去看看?”
紅域一臉緊張的扯著她的衣襬,“大小姐,不要了吧,會不會有詐,難道祁榷提前查到了您今日會來,故意擺了出空城計,想引誘您闖入埋伏中,來個甕中捉鱉?”
“看著不像,要是他派人監視我,我肯定能夠察覺出來的。”
黑子穿過頭看風姞山的臉,想從她的眼中確認命令。
風姞山點頭,“就按我說的做。”
黑子聽後搖搖晃晃的選了一處較為空曠的院落,慢慢停到地上,任由風姞山拉著紅域從它背後跳下來。
紅域心跳加速,緊跟在風姞山身後。
風姞山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間的門,伸著腦袋環顧四周。
屋中伸手不見五指,一點人氣也沒有,她甩了下手,藉著掌心中竄出的火焰去屋中巡視了一圈,結果一無所獲。
就在她皺眉想從屋中退出來時,突然聽見背後紅域的驚叫聲,以為她受到了襲擊,忙回頭看去。
紅域捂著眼睛指著屋頂,“大、大小姐,上、上面……上面有東西!”
一滴,兩滴,三滴……屋頂不停有猩紅液體滴落,恰好落在紅域身前,地上逐漸被紅色覆蓋。
風姞山手中火焰更甚,被火光照亮的地方如同地獄深淵,似乎能夠聽見亡魂在耳邊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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