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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梁王卻憐著老三身子不好,他登基之後不但解了晉王府的禁足令不說。
不久之後,他甚至還准許了晉王就藩,雖然他也曾與梁王分析過晉王絕對不能留,可梁王不以為意,結果之後他們等來的自然是放虎歸山,養虎為患。
到晉王領著叛軍破城那一年,他跟著梁王的大軍離開上京,他帶走了自己後來納下的妾室,也解散了其他帶不走的人員,他給了他們錢財與賣身契讓他們自行逃離。
可他事無鉅細的考慮到了每一個人,卻獨獨忘了那個後來被自己鎖在院子裡,被自己徹底厭棄的髮妻。
直到出了城,他方才想起自己還遺忘了她,可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
直到在上京郊外的高地回望上京,他能見到的也只是從王留坊到皇宮一帶的方向正是濃煙滾滾。
而陸府正在其中。
故而不管那人是死是活,自己這輩子大概是真的與她陰陽兩相隔了。
當時那夢中的一切他一直覺得荒謬,倒不是為夢中人的抉擇,畢竟真要到了那一步,他不認為自己不會做出與之相同的決定,而他之所以覺得這一切荒謬,則是因為在現實裡,那貴女依舊是貴女,他甚至尋不到更好的契機與她產生交集。
而夢中的一切也分明與現實是不同的走向。
可若他發的真只是癔症,那她為何會對自己癔症裡的內容有所反應。
甚至在彼此抵近之時,他都能感覺到在那癔症裡她對自己所生出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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