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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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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僵站著,他說房間的門開著,他以為這個男人要死了。

婁軒吹了聲呼哨,放聲狂笑,他的笑聲尖利。他笑著捏住了那男人的下巴。

他沒有囚禁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不是要死了,他不會死的。他特意強調了兩遍。他不會死的。

婁軒邊說邊分開了男人的腿,男人的陰`莖明顯勃`起了,硬邦邦地豎在空中,婁軒牽動男人脖子上的繩索,靠近男人陰`莖的一根繩子上下磨動,男人的陰`莖充血充得更厲害了,彷彿是一種連鎖效應,男人緊接著就往下壓自己的腰,把屁股撅了起來。他的屁股在抖動,仔細聽還能聽到些輕微的震動聲。

程浪看懂了,這男人是個享受捆縛的人,他的屁股裡大約被塞了震動玩具,程浪還看到屋子角落的一些鞭子和一身皮衣,他沒想到,婁軒竟然是他的同道中人。

程浪打了個手勢,他不想打擾婁軒了。

婁軒卻大聲叫出了他的名字,程浪這兩個字,似乎對那個男人觸動很大,他哆嗦地掙扎了起來,繩索在他身上悉悉索索地摩擦,男人的臉和耳朵都紅透了。

他在害羞嗎,因為第三者在場而感到羞恥嗎,但這份羞恥顯然讓他更興奮。男人的龜`頭不斷往外吐黏液,要不是婁軒踩住了他的陰`莖,男人恐怕要射`精了。

屋裡漂浮著腥味,充斥著性的氣息。程浪打定主意要離開了,婁軒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留下,他撫摸著男人的頭髮,他正打算介紹這個男人給程浪認識。言罷,婁軒露出了微笑,這個微笑讓程浪頭疼得厲害,他不關心這個男人是誰,也不想認識他,這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擺脫的煩躁又湧了上來,關於A關於姚文成,關於他心裡那些變態的願望又將他的心堵住了。程浪又氣又急,轉身要走。

婁軒在他身後高聲說,這個男人姓姜。

他是姜瓷洲。

那個在爆炸中失蹤的姜瓷洲。工房的前主人,老宅的主人,做玻璃的姜瓷洲。

程浪不無吃驚,他回頭看了婁軒一眼,婁軒明顯還沉浸在大麻帶來的興奮之中,他的眼神迷離,有些不知所謂。

婁軒解開了男人的眼罩。

剎那間,程浪想大叫,他心裡的那個邪魔跳了出來。那邪魔還有了臉孔,他那具扭曲的肉`體有了相貌,他長得和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男人比A更好看,更透明,更墮落,他不年輕了,他的雙眼裡卻流露出只有孩子才會有的不顧一切的赤誠。他哀哀地望著程浪,他的眼珠是黑色的,卻和那藍色的上帝之眼如出一轍。這是一雙歇斯底里的眼睛,飽含慈悲又醞釀著瘋狂。

這是姜瓷洲,姜老師。婁軒飄飄然地說著話。他把手伸進姜瓷洲的嘴裡摸到了他的舌頭,姜瓷洲乖巧得張著嘴,不反抗,他喉嚨裡發出貓咪似的低吟。他用眼角漫不經心地打量程浪。

程浪捂住額頭,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他走不動了,姜瓷洲一個眼神,他就沒法動彈了,他也搞不清楚原因,可他就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聽著,看著,忍受著,忍耐著。

婁軒說,姜瓷洲不光是他的老師,也是程浪的老師,他教程浪讀書,一定也教過程浪這些。

這些淫技。

婁軒拿出來一個假陽`具,那是玻璃做的,婁軒洋洋得意,這是他的作品,造型樸素,手工複雜。他彎下腰,分開姜瓷洲的腿,姜瓷洲的後`穴暴露在了程浪眼前,那裡已是紅腫不堪,黏糊糊,溼答答,婁軒先抽出了串跳蛋,穴`口像是捨不得它們似的,快速翕動著,婁軒把玻璃陰`莖塞了個頂端進去。姜瓷洲扭動了下腰,婁軒打了他兩記耳光,姜瓷洲啜泣著閉上了眼睛,挺直了腰桿不動了。婁軒貼著姜瓷洲的耳朵講話,他的話卻是說給程浪聽的。

姜老師喜歡這樣你知道的吧。喜歡被人捆起來,喜歡有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打他耳光,罵他,踹他,拿他當狗,懲罰他,蔑視他,唾棄他,他還喜歡別人射在他臉上,舔地上的精`液,喝別人的尿,他甚至苦苦哀求別人這樣對他,別人不打他,他還要發脾氣。他是個受虐狂。他著迷於在性裡被人控制,對主人言聽計從。

姜老師教你讀書,寫字,算術,畫畫,他難道沒教過你這些嗎?

你不是他的好學生嗎?

婁軒將整根假陽`具都推進了姜瓷洲的身體裡,姜瓷洲掉下了眼淚,他的大腿內側被繩索磨破了皮,婁軒的手指還在他嘴裡攪弄。姜瓷洲的眼睛沒法完全睜開了,半眯起來對著程浪。程浪快呼吸不過來了,他不認識姜瓷洲,他不記得他,但他想要衝上去佔有他,鞭打他,親他,抱他,把他壓在地上幹他,插得越深越好,插得他雙目失神,然後喂他吃自己的精`液,要他一滴不剩地吃下去。姜瓷洲一定會在吃完後舔一舔嘴角,他會伸出他的舌頭,舌尖掠過柔軟的嘴唇,慢慢悠悠,仔仔細細地掃蕩一圈。

程浪抓著褲腿站著,他的小腿在發抖。

他為什麼要在這裡看這樣一齣戲,他可以走啊,門開著,他為什麼不走。他為什麼要肖想這個姜瓷洲,換一個人吧,想想A,還是想想姚文成,可他已經想不起來他們的樣子了。姜瓷洲躺在了他的心上,他就這樣一聲不響,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趕也趕不走。程浪看著姜瓷洲,他沒有因為程浪在而扭扭捏捏,反而是將自己完全放開了,他像是看穿了程浪所有猥褻的念頭而引誘著他。

程浪突然很害怕,他又看婁軒,婁軒打開了話匣子,說個沒完。他講姜瓷洲和自己的交易,姜瓷洲離不開這間儲藏室,而他想出名,於是,姜瓷洲做作品,他冒名頂替,姜瓷洲帶給他名聲,利益,地位,而姜瓷洲需要的只是在這間房間裡享受被虐待的快樂。

多簡單的交易,只需要動動手指打一打人,學一學捆綁的技巧,罵他兩句就能名利雙收,太划算了,彷彿是天上掉餡餅下來了。

姜瓷洲在婁軒這樣漫不經心地坦白中把腿打得更開了,彷彿婁軒說的故事與他無關。程浪不停出冷汗,婁軒的話題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秘密被程浪發現了,但他不擔心,他扔出來一疊照片給程浪看。裡面好些是姜瓷洲的裸照,有臉上和身上塗著精`液的,還有被人綁起來打開了腿的,有幾張照片還照到了程浪,拍攝的角度古怪,大約是自拍吧,但能看得出那些照片裡幹著姜瓷洲,壓在他身上的人就是程浪。一個年輕的,眼神凌厲的程浪。

婁軒看著程浪笑得停不下來,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程浪跑了出去,踉蹌著進了浴室,趴在馬桶上吐。他看著地上的瓷磚,忽然像是看到了一捆繩子,他揉揉眼睛,繩子還在,他仰起頭,他看到姜瓷洲跪在地上求他把他捆起來,他哭得像被雨水打溼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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