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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華從陳婧給的資料中瞭解到,臃腫女人的名字叫馮楚香,是馮家主人馮鶴翔的遠房表妹。
因為馮望京被抓的事,馮家掌舵人馮鶴翔,親自前往珠州對付林雨華的生意。
作為大本營的慶城,只留下馮楚香看守。
馮楚香基本上不懂生意的事,就是個草包而已。
馮鶴翔之所以能放心離開,是因為慶州除掉了陳家這顆毒瘤,慶州境內再也沒有敵手。
明面上,在馮鶴翔離開以後,家族的全部生意都交給了馮楚香。
實際上,馮家的生意都被馮鶴翔安排得一清二楚,馮楚香名義上的董事長職位,栓條狗都能幹。
林雨華瞞著所有人來到慶城,就是為了來上一招圍魏救趙。
在通訊並不發達的七十年代,馮鶴翔離開慶城,也就代表著馮家失去了重大問題的決策能力。
像馮楚香這種沒腦子的草包,林雨華對付起來易如反掌。
林雨華和東方憐人躲在門口,透過貓眼偷偷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看到六個保安,陳啟年驚慌的站起身,“你們想幹什麼!?”
馮楚香用鼻孔哼了一聲,眼珠斜向上撇,歪著腦袋用下巴殼斜指著陳啟年,“老的想不開跳樓,年輕的看著我就哆嗦,你們陳家還真是一慫一窩。”
客廳正中央,還擺放著陳同江的的遺像,陳啟年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緊攥拳頭半晌說不出話。
馮楚香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雙腳交疊在茶几,旁邊的保鏢遞上香菸點燃。
眯著眼抽了兩口香菸,馮楚香一臉陶醉的在沙發上把香菸按滅,留下格外清晰的灼燒痕跡。
即使馮楚香囂張成這樣,陳啟年也一聲不敢吭。
馮楚香從隨身的包裹裡掏出一沓紙質合同,“簽了吧。”
陳啟年愕然看著厚厚一沓紙,“這是什麼?”
“包括你們公司地皮在內,一切物品轉讓的合同。”
將合同仔細翻閱了一遍,待陳啟年看到後頭的收購價格時,驚怒聲道:“一百萬?單是我們的存貨價值,就不止這個數目,你還不如去搶!”
馮楚香不屑的道:“狗屁存貨!只要有我們馮家在,你們倉庫裡的那堆東西,就是造拖把都沒人要的爛布頭。”
“再說了,整個慶城內,我們馮家一手遮天,除了我們以外,誰敢接手你的爛攤子。”
“一百萬,足夠你小子混吃等死一輩子,免得像你的死鬼老爸一樣,被我們活活逼得跳樓。”
父親屍骨未寒,馮楚香就帶著人家裡罵街,這種奇恥大辱,哪怕陳啟年再怎麼性格孱弱,也忍受不住。
陳啟年端起滾燙的熱茶,抬手甩在馮楚香的臉上。
“滾,都給我滾出去!”
馮楚香被抽得腫起的臉傷還沒好,被這麼一燙,嗷的一聲一跳三丈高。
旁邊的保鏢趕忙攙扶,卻被馮楚香一把推開,“媽的,攙我幹什麼,老孃被打了,你們還不給我弄死他!”
六個保鏢衝向陳啟年,陳啟年則跑到廚房,從裡頭拎出兩把菜刀,雙眼猩紅衝上去。
“我砍死你們!”
拼命姿態的陳啟年,嚇壞了六個保鏢撒腿就跑,馮楚香連滾帶爬從沙發上起身,“混蛋,你們等等我!”
陳啟年在追趕時,一腳踩滑了地板,踉蹌在門口摔倒。
一陣汽車發動機聲音響起,馮楚香的車子漸行漸遠。
失魂落魄的陳啟年坐在門口,眼中淚水滾落而下,半哭半笑喃喃的說:“爸,你看到了嗎?不可一世的馮家人,被你兒子給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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