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肚子疼........”
容若看小傢伙嘴唇乾澀發白,心疼不已,可是脈象確實沒什麼特別異常,“肚子疼?所以才要找大夫啊。”容若一手去摸卿清的肚子,只覺有些涼意。
“是生理痛......”卿清費力地解釋,又是一波疼,疼地她蜷縮起了身子,可惜,她的書包裡只有兩顆止疼藥,上兩個月都吃完了,在這裡她總是不記得算日子,昨天晚上回來就感覺到小腹下墜,可是藥都吃完了,沒辦法只喝了碗薑茶,果然沒用,天不亮就開始疼了。
“生理痛?”容若不解。
“就是女孩子每個月嘛!”卿清皺眉,怒言,人家痛著呢,廢話這麼多。
“那個是痛的?”容若一驚,他不見自家妹子喊痛過啊。
才說著,下人便將大夫找來了,竹青和紅袖聽說卿清不舒服也趕來了。
卿清抓著容若的衣衫,見這麼多人來看她生理痛,真是又好笑又想哭,“我.......”
容若退散了下人,讓大夫上前,護著小東西,“大夫,她月事不舒服!”
大夫瞭然,替卿清把了脈,喚了聲夫人,“是,夫人氣虛,身子體寒,易血瘀,所以不適。”
卿清聽著,嗯,和平時看的中醫說的差不多,捂著肚子,指骨泛白,“就是太疼了,每月都痛。”
大夫點頭,“夫人的身子要調理一下,老夫會給夫人下方子的。”說罷,腰間抽出行針帶,在卿清手腕處施了一針。
卿清頓覺得,體內淤血湧出,緩解了疼痛。
還是大夫厲害啊。
“如何?”容若看著小傢伙重重呼了口氣,神色終於緩和。
“好一點了,不然就要痛死了。”卿清喘了口大氣,“謝謝大夫。”
大夫起身,向容若作揖,“主上,夫人身子寒氣重,所以每月會有不適,我讓下人去煎些活血的藥,平日便要開始調理了。”
“大夫,你隨我來。”竹青聽著,“莊子裡有藥房,您說,隨我去取。”
大夫點頭著。
紅袖也喚來了丫鬟,“去煮一壺薑茶。”
容若見卿清緩和些了,怕地上涼,抱了她放至軟床,小東西一動就擰眉,“還痛麼?”
“就......一點點.......”細針還紮在穴位上,所以疼痛緩和了很多,剩下的都還能忍。
“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卿清抬眸,見他冷著面,似是氣的,“半.....半夜......”
“為何不說?哪怕讓下人來傳話!”小傢伙痛了整整一夜。
卿清苦笑,怕他罰下人,打趣著,“痛的......說不話嘛......”
容若無奈,知她性子,只能幹心疼,小傢伙疲憊的俏臉笑容都憔悴了。
疼痛終於好一些,卿清便睏倦了,一手習慣地捂著肚子,一手拉著容若的手,感受著他的手心的溫度,才能安心地睡下。
一會兒,便有了淺淺的呼吸聲。
紅袖讓丫鬟備了一個溫熱的手袋,交於容若,讓他置放在卿清肚子上,便屏退了下人們。
房間終於安靜下來了,
容若看著淺淺入睡的卿清,眉心還是皺著,看了看手裡的小暖手爐......
脫去鞋,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撥過小傢伙,讓她靠著自己,大手代替了小玉手,撫上微涼的肚子,手心傳遞著微微熱意,讓少女舒緩了眉心。
......
卿清醒過來時,生理痛終於過去了,近在咫尺的是一張閉眸養神的俊臉,他的手始終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發熱著,卿清見他額頭稍稍布汗。稍稍細想就能明白,這個男人運功,在替自己暖身,費了一身力氣。
眼角溼潤,就見那漂亮深邃的眸子睜開。
“還痛麼?”他啞啞地開口問。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第十七話 三姑娘容樂 < 如獲至寶(嗜睡小師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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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mary
第十七話 三姑娘容樂
卿清姑娘在臥房裡整整休息了三日,莊主都定要徹夜陪伴,自大夫扎針後的第二日起,每每都能聽到卿清姑娘趕人的聲音,吵吵著要讓主上大人回自己房裡去睡,主上大人不應,還要下人將東西搬去東苑,卿清姑娘不依,下人們就反將東苑的東西搬來了南苑......
反正如今,自上至下,無人不識,落隱山莊少奶奶。
一日之晨,
莊院裡來了人,一進莊子便直衝書房,下人們見了一愣,不阻攔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哥哥!哥哥!”容樂踩著靴子急步在走廊裡奔。
書房遠遠就能聽到聲音,容若與容珅正在對著賬冊,抬眸相視,家裡的小姑娘怎麼來了。
“哥哥!”容樂推了書房的門,見兩位兄長都在更高興了,“呀呀呀,我那嫂嫂呢?嫂嫂人呢?我是來拜見嫂嫂的!”小丫頭挽著髮髻,小臉蛋稚氣未脫,一身黛色勁服,腰間跨著月牙彎刀,利落而俏皮。
容若擰眉,“你怎麼跑來了。”
“樂兒,你從何處來的?”榮珅放下手冊,輕搖著頭,“都嫁人了,怎麼還這麼沒有規矩,進門也知會一聲,吵吵嚷嚷地。”
“二哥,好久沒有聽你念叨了,嘻嘻。”容樂笑著,解了彎刀,隨手拿起茶碗,“我是來見嫂嫂的,江湖上都傳開了,我們落隱山莊有了女主人!我這個三小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我就馬不停蹄趕來了。”
容若抬眸,閃過一絲笑意,“段木宏怎麼任由你回家?”
“他讓皇帝召回皇城了,我一個人在邊城,想哥哥們了,就過來啦。”
容若與榮珅對望了眼。
書房門哆哆地輕叩,像是直覺似的,容樂一個激靈,滿臉好奇地坐了個端端正正,等著推門而入的人兒。
卿清早起終於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生理期這幾天,她覺得容若像個古板的老媽子,其實她只痛第一天,後幾天就沒事了。他偏不信,吃的用的,他都細緻入微地備好。最頭疼的就是晚上了,要同床共枕,喂喂喂,生理期啊,古代的姨媽巾她又不習慣,側漏什麼的很丟臉啊......又不能明說,只好趕人,他居然還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博取同情,這下好了,下人們懂事地將他的被褥包袱通通搬來南苑了......
卿清習慣了莊子裡的人,莊裡的人也習慣了卿清。所以卿清半乾的頭髮隨意披著,早上時間短,就隨便做了些小三明治,這裡還不太好做麵包,所以其實就是用小饅頭切片夾了些生菜